闫芳香落下狠话就走了。
闫建勋这回是真的害怕了,苦呵呵地看向老方。
老方甩手大掌柜似的摊了摊手:“你二姐不让我替你担,我只能照做。说完你的事了,咱们再说说咱们的事儿吧……”
闫建勋不明所以,你都见死不救了,咱们之间还能有什么事儿?
老方嘿嘿一笑,看得闫建勋毛骨悚然,直觉不是什么好事。
果然,老方开口了:“我是不是跟你说过,如果你赌瘾犯了,我可以带你去赌,以毒攻毒,不吃、不喝、不睡连赌两天两夜,这次,还是一样,走吧,咱们去赌场……”
闫建勋吓得如同炸了毛的猫:“师傅,我正被四海赌场通缉呢,你反而把我送去赌场?你、你就不怕赵四海把我打死?我可是你唯一的徒弟,万一废了,你就成光竿师傅了……”
老方不以为然,颇为嫌弃的上下打量着闫建勋:“就你?你除了能气人,身上还能找出什么出彩的地方吗……你这徒弟,已经练废了,不如重新练一个……”
闫建勋气得一跺脚:“你、你个臭老方!这么绝情?你对得起我娘给你做的那些卤肉?你对得起那些为你而死的野猪吗?”
老方顿时觉得口齿生津,咂巴咂巴嘴:“是有点儿对不住……为了我良心好受些,我决定,把你送去四海赌场的死对头----临安赌坊,同行是冤家,赵四海不敢进去,你又不敢出来……熬鹰一样,看谁最后能熬得过谁……”
闫建勋:“……”
老方拎着闫建勋的脖领子进了城,把他扔进了临安赌坊,他去见了杨锱城,他要问问杨锱城,闫建勋惹的祸,是明管还是暗管,对付赵四海,是软刀子还是硬刀子……
见到杨锱城,杨锱城已经先一步开了口:“芳香已经告诉我建勋的事儿了,让我帮她找个身手好的人在建勋身边照应着,既让外人看着建勋腿伤严重,又不能真的伤及性命或是残疾了。这件事,交给你办最合适。”
老方愕然,在柳河村,闫芳香就撂下了不管闫建勋的话,老方以为是气话,目的是让闫建勋长一长记性。现在看来,闫芳香是让闫建勋挨顿好打,真正的痛在身上,真正的长记忆了。
老方立马应承下来:“好,我现在就回去办。”
。
第三天夜里,闫建勋被老方背回了杨锱城家。
浑身被打得不轻,脸成了猪头,尤其是一条腿,肿得跟发面馒头似的。
郎中看过了,给腿上了夹板,开了药,离开了。
闫芳香煮好药给闫建勋送来,闫建勋一拧身不理会她,算是记了仇了。
闫芳香面色讪然,示意杨锱城劝闫建勋喝药,软的不行,来硬的,闫建勋一向崇拜和害怕杨锱城这个二姐夫的。
闫芳香悻悻然的离开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