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在遵守游戏规则。
时知乐之后的第二天就是时枭,不过当乔惜把替身复制好数据放出来的时候,就看见了早就等在她门口的男人。
看看,这像什么?
络绎不绝接客的青楼。
而且还是没有任何报酬的那种,这么讽刺的游戏就是眼前这个男人定下来的。
时枭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他不会让属于自己的艺术品被人觊觎,所以在拿走女孩的第一次宣誓过主权之后,才会放手让时盐和时知乐染上属于他们的颜色。
新的游戏规则?
那当然是用来哄骗小孩子的把戏。
他现在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这块璞玉已经被打造成最完美的模样,现在只需要他来将最后一步进行。
他不喜欢自己的东西被人惦记。
勉强让那两个不成器的弟弟糟蹋璞玉染上颜色,就已经是时枭最大的让步了。
到现在他的目的达到。
也是时候把女孩回收锁在身边。
乔惜反正是兴致缺缺。
不过戏还是要做足的,因为替身之前分别被时盐和时知乐给糟蹋一遍,按正常来说这些痕迹肯定是没消下去的。
而现在。
‘乔惜’穿着被时枭要求穿的那身小白裙,鸦色秀发如瀑披散在身后,偶尔垂落几缕到肩上。
让那些暧昧的痕迹若隐若现,惹人遐想。
女孩身上的痕迹不仅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淡去,反而还变得更可怖明显了。
不规则落在她雪白肌肤上的暧昧痕迹。
在优雅的天鹅颈和露出后背漂亮的蝴蝶骨上都有,时枭选的这身小白裙背后镂空又贴身。
勾勒出身材曲线的同时,也能让那些痕迹一览无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