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顿了顿,她朝着门外看了一眼,见没有人,这才压低了声音:&ldo;外面的人说了,只要我们将这事做好,就帮我们出钱打官司,减少我们被判刑的时间,你难道忘记自己母亲了?你忘了,可我还有儿子在外面等我,我们其他姐妹们也还有亲人在等着!&rdo;
她这话一说完,本来其中还有两个心生不安的女人这下也都坚定了心中想法。
她们当初进来不是杀人就是放火了,被判最少也都是十年以上,家中根本就不富饶,没有钱可以打官司。
如果不知道从哪出来一个金主,居然可以买通里面的狱警,将冉慈那女人关押进她们这间牢房内,本来心中也是惶恐的,可一见真的没有狱警管,她们也放下了心,有这么一个好机会她们不要,不是傻么?谁想几十年被关押在这,见不到亲人朋友?!
那小锦闻言,死死咬着唇瓣,回忆起往事来,心中哀戚,但更多的却是快感,当年那对jian夫y妇酒店开房,丈夫根本就不顾她的感受,居然还对她拳打脚踢,她心中怎能不恨。
所以撑着那俩人有一次在检点偷‐‐情时,她带着自己偷偷买的枪支去将那俩人一枪崩了脑袋花。
那时她才二十大,年轻气盛,根本就没有想到后果,也根本没有顾及到家中父母的心情,只想着自己得到快乐,所以才那样的意气用事。
如今她都被关押在这十多年了,已经从一妙龄女子成为了中年妇女,妈妈也以满头白发,可离她出狱的时间还渺茫无期。
如今有这么一个机会摆在她眼前,她怎么还能退缩?
身子猛地一怔,小锦从床铺上站起来,目光坚定看着上铺的老大:&ldo;大姐,我们都是一群可怜人,哪个不是被人逼迫才做出那些疯狂的事情来,虽然当时心中得到了报复的快感,可如果却还不是被关押在这,见不到家中父母,自己亲儿?!&rdo;
她语气顿了顿,脸颊上出现狰狞神色:&ldo;法律算个屁,它永远都是给有钱人用的,如果法律真的长眼,为什么当年不好好对付那对jian夫y妇?呵……它只会惩治我们这些可怜人,而放着那些真正的坏人在外面逍遥法外!&rdo;
她这一番话说到了众人的心口里了,在这里哪个不是当初被人逼迫才这样?她们不过都是一弱女子,平日里和别人无滔天大恨,只是在被逼急了,才出手反抗的!
&ldo;对,小锦说的对,大姐,我们不会放弃这次机会的,也不会心软!&rdo;
其她众人纷纷相应,然后几人从床铺上下来,朝着冉慈走近,重复着昨晚上的动作。
&ldo;呜呜……!&rdo;本来躺在那,神色已经不清楚的冉慈,如果在被这些人一重复着昨晚的动作,青丝缠面,她便忍不住从喉咙间发出一声声如痛如乐的啜泣。
可是一清醒过来,便立马感受到口中被人塞着的臭袜子,她身上正在遭受着水深火热,可口中和鼻翼间中尽是那酸臭味,想吐又吐不出来。
心中愤恨羞涩的要死,晶莹的泪珠便以挂满脸颊,可她这样却并不会让人怜惜,反而更加加快手上动作。
&ldo;呜!&rdo;那状似兴奋的呻‐‐吟便从口中溢出,脸颊上红晕成潮,蹙着眉梢,似是享受。
&ldo;呸!&rdo;上铺上的大姐厌恶朝着底下吐了一口唾沫,眼中鄙夷之意更浓,真是有当日本av的潜质!
其他的众人纷纷上前,哪个累的就换令一个上,眼中充满了兴趣。
她们这些人都已经被关押在这多年了,没有性‐‐爱生活,所以此时有冉慈在这,让她们玩,她们自己是兴奋的。
在一轮轮的高‐‐潮之中,冉慈眼珠不断翻白,喉咙干涩,一声声哭叫都被隐没在那双臭袜子中。
心中虽然十分气愤排斥,可这身体却是既亢奋又敏感的喜欢。
她也不是愚笨之人,今日所发生的一切,她自然是知道是有人指使,不然她之前还是好好的,可昨个却突然被调换了牢房,如果受着这样的对待。
再加上在迷迷糊糊间,她听见这些人的谈话,已经猜想出来一二,一定是冉苏,这世界上也只有她恨到她如此程度,不惜花重金才会买通狱警,买通这些疯女人来折磨她。
她是不会死的,她一定要坚强的活下去,等着爸妈来救她的那一天,只有这样她接下来才有机会出去报复冉苏,如果现在她就死在这里,岂不是让她心中得意?!
心中这样想着,冉慈才能忍受的了接下来这些女人的&ldo;伺候&rdo;!
顾家。
顾无尘站在窗边,手中拿着手机放在耳边听着。
&ldo;一切办妥!&rdo;直到电话那头传来助理精炼简洁的话语,他这才掀了掀薄唇,只是唇边笑意森冷寒凉,冷锐的鹰眸里更是透着幽深冰冷光芒。
心中划过一抹快意,顾无尘将电话挂了,手机拿在手上随意的旋转。
冉慈你不是喜欢找男人来强‐‐暴自己么?那女人呢?是不是没有尝试过,不过没关系,再接下来的几天内,他一定会让里面的人好好&ldo;伺候&rdo;她!
这不过只是个开头,她毁掉了他人生接下来的信念和光芒,那她拿什么来补偿呢?就让她和他一起生活在地狱中吧!
顾无尘低低笑道,笑声有着悲凉寒冷,那黑沉的鹰眸中却满是报复的坚定感!
既然他这辈子注定了不能幸福,那他就成魔吧,拖着那些曾经陷害过苏子的人一起下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