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见不得别人将秦铮当做奴仆,哪里能够让秦铮在自己面前还要称呼一声二小姐。
秦铮抬眸望着女子眼中的认真,终于忍不住:“二小姐既然将我当做弟弟看,就应该相信我的话,我说过,齐王不是好人,二小姐别信他的,他不是值得托付终身的人。”
那声姐姐,秦铮没有叫出口,总觉得不愿意。
谢谨画有些哭笑不得,也顾不得和秦铮掰扯称呼的问题了:“你究竟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我与齐王?告诉你吧,我就是终身不嫁,也不会嫁给齐王的。”
这是实话,谢谨画说的斩钉截铁。
前一世已经为了齐王耗了一世深情,心早已经冷了,这一辈子,谢谨画不觉得自己还能够再次爱上哪个男人。
她不想考虑嫁人的事情,不止齐王,是任何的男人。
“你怎么会终身不嫁,你值得最好的人。”
秦铮却是不喜欢谢谨画口中的那句终身不嫁,面上带着格外的认真反驳道。
他眼中的急色让谢谨画忍不住的笑出了声:“那么认真做什么,我就是随口一说的,反正除了齐王之外,天下男人何其多,总能够找到一个顺眼的嫁了的。”
婚姻对女子而言不亚于再一次投胎,是人生中最重要的一件事情,哪里能够随便找个顺眼的嫁了,谢谨画那种无所谓的态度,让秦铮觉得心口憋闷,莫名的难受。
谢谨画没有发现少年人那纠结的心思,伸出手拍了拍对方的脑袋:“我要嫁人的事情还远的很,别想太多了,小心长不高,阿铮日后可是要成为顶天立地的男子汉的。”
那一声阿铮自然而然的出口,染着笑意,含着亲近,秦铮的心脏一颤,便像是被一支羽毛在心脏处轻轻的扫过一般,全身的肌肉紧绷,耳根处又泛起了红。
谢谨画觉得自己烦闷的心情都得到的解救,看着秦铮泛红的耳根,忍不住的笑:“阿铮,你怎么这么容易害羞,日后若是见到别的女子也这般,可是要被人吃的死死的。”
就是一个称呼罢了,居然就害羞成了这样,前世记忆中那个冷戾阴寒的少年形象,渐渐的被眼前这个容易害羞,容易暴躁,格外藏不住心事,有点儿小脆弱小敏感却又格外倔强的少年形象所取代。
“不会的。”
秦铮不知道谢谨画心中再次给他定义了一次可爱的形象,睁大了眼睛,打断了对方的笑声:“我不会被其他女子吃死的。”
除了面前的谢谨画,他不会相信任何一个女人。
这句话他没有出口,所以谢谨画不知道。
她只是又摸了摸对方的脑袋:“怎么是你过来送拜帖?门房那里还有二门处的婆子丫头是做什么的。”
笑过了,谢谨画开始追究起了这件事情。
她不愿意其他人将秦铮当做奴仆看待,更不愿意他们使唤秦铮。
秦铮不明白谢谨画此刻眼中的冷厉,以为她是不愿意见到他,垂低了脑袋,声音有些沉闷:“我想为你做些事情。”
我想见你。
从确定了他的仆从身份之后,他便被从谢谨画的小院中挪去了外院,夜色深沉的时候他可以偷偷的潜入内院看她,可是大多时候只是窗前一缕剪影,他想她。
少年敏感的心思,谢谨画不知晓,她只是从字面意思理解,叹了口气:“阿铮,我将你留在身边,不是要你做什么事情的。”
她只是单纯的想要补偿,想要对他好。
秦铮抬眸,皱眉:“我能够帮你做很多事情!”
他以为她在小瞧他,少年人想要在在意的人面前表现的心思大过了一切:“我很厉害的,我能够帮你对付谢谨瑶还有其他的人,我会是一把很有用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