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黑压压地骑兵,杨丑就感觉自己有压力,如果自己出了城门,自己纵然有十个脑袋也不是眼前的人的对手,自己唯一仰仗的便是这雁门还算可以的城墙,对方是骑兵,没有攻城器械,自然是杨丑看得到地。
但是看对方地阵营布置,就可以看出,这领军的人必然是一深谙兵法地奇人,大营自成九宫,防止敌人偷袭。
这自然是出自郭嘉的手笔,郭嘉得刘信赏识,是一心要报答刘信的赏识,所以事必躬亲。
第二天,北方的天气寒冷许多,幽州的骑兵都躲在大营了盖着毛毯子,没有任何想要攻城的打算,开玩笑即使刘信再牛逼,也不会拿造价如此之高的骑兵去攻打城池。
杨丑在胆颤心惊里度过了第二天,但是第三天,便有步兵,押着一些奇怪的东西陆陆续续的来了。
第四天早晨,幽州制造司制造的二十台投石车被押到了雁门城下,风如刀子一般吹在脸上都会让人感觉到疼痛,但是,对于这幽州的士兵并没有太大的影响,因为他们在这样的鬼天气里训练已经不知道多少天了。
杨丑裹着毯子,走在城墙上,观察对方的情况,实在是不知道这大将军是做的什么打算,怎么来了三四天了一点动静都没有,须知大军一动粮草的消耗都是巨大的,白白的过了三天,没有任何举动,这让杨丑有些想不明白。
可惜就在杨丑还在多愁善感,为什么幽州大军还不进攻的时候,吃完早餐的幽州士兵终于开始了攻击,二十台投石车,后面的石头都堆成了土丘一般,在炮兵的吆喝声里,二十架投石车齐发,二十块巨大的石头,迎面砸来。
石头混乱了天空中飞鸟的踪迹,因为你分不清哪个是鸟,哪个石头,待石头飞到面前的时候,才发现,竟然是石头,但是已经完了,只听声声惨叫,几个并州的士兵,便被砸成了肉泥,永远的消失在历史的长河里,当然历史不会记住这些人。
杨丑现在心胆俱裂,该死的,刚才那是什么东西,自己没看错的话,是比人头还大的石头,从空里落下来。
又一声惨叫,杨丑身边的卫士也被砸死在杨丑身边,杨丑身体发凉,手心里都是汗水,同时抹了下汗水,赶紧逃下了城墙,躲在大门后面,躲避石雨。
第四天,刘信没有干别的,也没有攻城,就是将全部的石头全部投了出去,砸死砸伤的雁门守兵不知道多少。
但是杨丑这人虽然怕死,但是绝对是聪明机灵的,知道石头都是从天上落下来,于是连夜都在城墙上修建塔楼,可用来躲避石雨的。
第五天,当刘信跟郭嘉,陈宫三人看到城墙上出现的塔楼的时候,都露出好奇的神色,看来这雁门的守将还是不错的。
但是如此就够了吗?显然杨丑是太天真了,第五天,刘信又砸了几千块石头过去,将城墙砸的已经伤痕累累,有几处损伤惨重,杨丑的心情也十分的糟糕。
但是,令人惊讶的是吕布竟然有了头脑,悄悄的带着两万骑兵军从刘信背后抄来,局势迷离。
发展戍边第八十四章袁绍曹操各有算计,猛张飞勇战吕布
&iddot;更新时间:2008-12-32:20:16本章字数:5733
与此同时,刘信攻打并州的消息也传到了袁绍跟曹操那里,两者反应都比较强烈,此时的袁绍府上,诸位冀州才俊都已经俱在,分析着眼前的情报,这刘征北竟然去打并州了,倒让不少人心里放松了不少,只要不打冀州就好,这刘信打并州又要不少时间这些日子里,主公正好趁机发展
只是也有不少人显示出担心的神色,这征北大将军如果攻占了并州,那便对冀州实现了包围以后,刘信从并州,跟幽州同时发兵,那冀州势必背腹受敌
袁绍最近是春风得意,连续跟公孙瓒几次小的摩擦都将公孙瓒收拾得服服贴贴的,这让袁绍的心情别提有多好了
但是当袁绍得知,那自己最仇恨的刘征北攻击并州后,又显得十分的惊慌,袁绍不傻,只是长久处在一个比较牛叉的家族里,而形成的为上位的一种高傲的劣习
为了对付刘信,袁绍不单全部接收了冀州本来的二十万兵马,又特意扩兵到四十万,如此袁绍才感觉高枕无忧
公孙瓒也是,被袁绍逼得实在是没有办法,这袁绍有四十万大军,如果公孙瓒仅仅有个几万估计早被袁绍给打趴下了
所以公孙瓒也紧急召集了十几万大军,几乎渤海郡的青壮年男子全部被公孙瓒召集参军,真正从事生产的人寥寥无几,但是这样也的确威慑住了袁绍,不敢跟公孙瓒打
田丰进言道:&rdo;主公,现在征北大将军攻击并州的目的不外乎两个,第一个便是,两面包围我冀州,而后,来个前后夹击,不过以丰看来此倒是次要的,因为如果刘征北拿到了并州,那不仅仅我们要担心,就是那曹孟德,也要寝食难安了&rdo;
&ldo;元皓所言甚是,授也认为,这刘征北的目可能不是那么单纯,必然另有所图!&rdo;沮授也十分怀疑刘信的动机
众人看着地图,许攸在郭嘉走了后,日子也并没有像所想地那么舒坦,主公麾下田丰,沮授逢纪都可以与许攸平起平坐,现在自己也就仅仅挂得上袁绍心腹的边,袁绍真正的心腹,是那样貌丑陋,但却十分阴险的郭图
&ldo;我知道了,刘征北是想要打开并州地大门,取道并州,而后直逼长安,跟洛阳,到时候,救出天子,携天子以令诸侯,天下群雄又有谁敢不从,到时候,刘征北只要打着兴复汉室地口号直接讨伐主公,主公便失去了大义,此举真是妙啊&rdo;沮授显然已经看出来了,这本来是自己给主公提的建议,但是没想到被人家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