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手机放到床头柜上,立马缩在墙角,蹲了下来,尽量放慢呼吸,仿佛放慢了呼吸,外面的人就进不来一般。
这时房间门又“咔咔”地响了起来。
外面的人听到好汉歌,不仅不怕反而还有些兴奋是怎么回事?难道外面的也是一个壮汉,将这首歌视为是挑衅,现在想要进来一决高下?
我有些头疼,怎么办?
门外的人很暴躁,门把被扯得“砰砰”直响,每一次就像是打在了我的心里。
又是一声,这次门把竟然被掰下来了!绝对不是因为这门的质量有问题。从门把的那个洞里,能够透出外面的光,怎么现在小偷都偷得这么明目张胆了,敢开着灯偷东西。
突然光暗了下来,洞口像是被遮住了一般,外面的人现在正低着身子,往里面看!
我刚才就应该直接站在门口,他一进来我就一棍子挥过去,他一把脸凑过来,我就一棍子捅过去,不打得他头破血流,不捅得他鼻青脸肿。
外面的人好像并没有发现我,将脸移开了,紧接着“砰砰砰”开始踹门,我吓得有些发抖了,感觉每一声响起,他都会冲进来。
“砰”门开了,一道亮光透了进来,现在门口的人,因为背着光,我看不清楚他的脸,只觉得他的头快要抵到门边框了,比陈猛还要高大威猛。
我不敢动,也不知道他看到我没有。
站了有两秒,好像是在确定有没有危险,男人开始在墙上摸着,我知道他想开灯。
蹭他背过去开灯的这个间隙,我缓缓地移动着身体,拿起旁边的棍子,我是光着脚的,在地板上走路,根本没有声音,我悄悄地挪到了他的身后,举起手中的棍子就挥了下去。
在这一瞬间,灯亮了,我的棍子还在半空,男人转过头来,也吓了一跳,侧过了脑袋,我一棍子打在了他的麒麟臂上,他吃痛一个暴怒,将我的棍子捏在手中狠狠一扯,我一个重心不稳,踉跄了一下,一头倒在了床上。
男人粗厚的嗓子一声低嚎,一个虎跃就跳上了床,压在了我的身上,瞬间一股鱼腥味儿充斥着我的鼻腔,我只感觉自己被压的喘不过气来,男人“咕噜咕噜”说了两句,粗粗的鼻息喷在我的脸上,我感到有些恶心。
他像是一只凶猛的野兽一般,开始把我的衣服,还发出令人恶心的笑声,我拼命地用手护住自己的衣服,他双腿分开骑在了我的腰上,我想要翻身脱出,可这也十分的困难,我压根就动弹不得,那是一双充满老茧的手,抓着我护着衣服的手摩梭地生疼,紧接着整张脸就像是被针毡刺了一般,满脸的胡渣又长又硬,紧接他的舌头就像是带有一股腥臭味儿的鱼一样,在我的脸上游走,我没有吃东西,但胃部不停地翻涌。
我好不容易挣脱出手,一手抵住了他的下巴,一手攥成拳头胡乱地拍打着,男人暴怒,狠狠地骂了我一句,扬手给了我一巴掌,瞬间我的脑袋“嗡嗡嗡”的鸣响了起来。
男人托着我的屁股,粗鲁地将我的裤子扒了下来,只剩下最里面的一层丝绸小内裤,我紧紧夹住的双腿也被他分开了,百里赦那张干净纯洁的脸,出现在我的脑海,他的温柔,他的味道。
我小时候遇见过鬼,遇见过坏人,遇见过黄皮子,遇见过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遇见过喝我血的妖怪,我都没有像此刻一样害怕过,我害怕他真正凌辱了我,百里赦还会要我吗?泪水在他的舔舐中胡乱流淌着。
男人粗硕的阳具膨胀着,顶着我的腹部,我根本没有办法脱身,只能绝望地,无力地抵抗着,眼前的一切都是模糊的,在一个道士的房间里,现在我更感到一种羞辱。
男人手上的动作骤停,突然瘫在了我的身上,“呕”一阵反胃,我又干呕了一番,却什么东西也没有吐出来。
身子一轻身上的男人翻在了一侧,我捂着自己的凌乱的衣衫,缩着颤抖的双腿,将旁边的被褥奋力地扯过来,将自己盖住,现在的我真的好脏,脸上的液体还残留着,散发着一股腥臭味儿。
我将脸埋进被子里,不停地擦着,擦着男人的口水也擦着自己的眼泪。
耳朵一热,一张帕子轻轻地搭在我的侧脸,紧接着就擦了起来,我转过身,是百里赦。
我脸颊此刻火热得像是要烧起来了,连忙又侧过去,将身上的被褥捂得更紧了。
“没事了,别害怕。”
听到这一句,我不知道是委屈,还是后怕,泪腺崩了,鼻子酸得不能呼吸,用嘴哈着气,“啊啊”难受地叫了起来。
百里赦细心地将我的脸擦干净,又出去洗了帕子继续过来给我擦身体。眼神突然在我的肩膀上停留了,我侧脸看了一下,一个大大的血牙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