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时地利人和,氛围融洽,他们天生拥有默契的灵魂,一切暧昧恰到好处。在这静谧安稳的小世界里,司婳的意识被剥夺,眼前的视线逐渐模糊,只有数倍放大的感官越来越清晰。
脊背酥麻,刚开始还隐隐怀揣着期待,真正面临那刻,司婳很没出息的哭出声来。
被歹徒拿枪抵着脑袋的时候她没哭,这会儿眼泪珠子不要钱似的往下掉,哄都哄不好。
“宝宝,放松,很快就好了。”言隽吻掉她眼角的泪痕,试图安抚她。
想起言隽往常的习惯和惊人持久力,司婳哭得更大声,“言隽你就是个骗子!”
最后她翻身趴在言隽身边,往他的下巴处咬了几口。
“你这什么嗜好?”言隽捏了捏她的脸蛋。
她气鼓鼓的道:“报仇!”
但也仅此一次,再也没有多余的力气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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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培训室休假,司婳正想偷懒躺在家里休息,却发现某人单手给自己换药。
昨晚一番放肆,言隽怜惜她没有太过分,手臂的伤口还渗出血。司婳气得不行,亲自把人带去医院重新检查上药,勒令他规规矩矩不准再乱动。
听完医生的叮嘱,司婳摆出一脸严肃的表情教育他,“言隽,你就是自讨苦吃!”
“嗯,我比较喜欢苦的,婳婳再让我尝一次?”言隽食髓知味,游走在她身上的眼神更加明显。
“不、准!”司婳竖起食指交叉比划成“x”字,打断他的臆想,“伤口没复合之前,咱俩保持距离!”
她现在身体都还没恢复,等言隽伤口完全愈合,应该能舒坦好长一段日子了吧?
司婳为自己的安排暗自窃喜,忽略了坐在旁边的男人根本没答应。
两人就在附近挑了家餐厅吃饭,司婳侧面对着横向镜子,周围缠绕藤蔓做装饰。她像往常一样,路过镜子都特意照看,却发现,镜子里的人跟以前似乎有所不同。
明明还是同一张脸,说不上哪里变化,但就是感觉不一样,神态多了丝娇媚。
手指勾着一缕长发打转,她突发奇想,“我想试试卷头发,你觉得怎么样?”
言隽摸着茶杯,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回答:“那应该会很漂亮。”
得到爱人的支持,司婳摸了摸柔顺的乌黑长发,唇角笑容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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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下旬,司婳终于把言隽“赶”回公司,言氏集团的临时负责人喜出望外,见到正主出现,把手里头那些复杂的事务一并交付。
看着桌上成堆的文件夹和电脑里未打开的邮箱,言老板颇为嫌弃,“要你何用?”
负责人哀嚎:“小言总……”
他只是个临时的,再大权利也有限啊!
八月中旬,司婳提前完成毕业设计,再加上权威大赛的奖杯辅助,提前半月拿到本次培训的结业证书。校方费尽心思挽留人才,甚至不惜三次退让改变要求,司婳一次都没松口。
距离培训期正式结束还有半月,拿到结业证书的司婳提前回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