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耶律相爷等人走出来的同时冲天的火光亮起,在原来那些士兵的外围又突然又冒出更多的士兵,而且高墙之上,各个都拉好了弓箭,对着诸葛铭一众。
“你们,你们怎么会来?”诸葛铭满眼的狠历之色,看着耶律相爷一众人。“当然是本公子的功劳了,你以为本公子能把消息给你,就不能给别人吗?”突然诸葛铭身边的一个侍卫摘下了自己头上的士兵帽子,扯掉脸上的人皮面具,撕掉了自己身上的士兵服,恢复了一身白衣,痞
痞的说着,潇洒走到孟如画和诸葛启身边。
此人正是梅枫。
在看见诸葛启竟然是如此模样的时候,梅枫狠狠的瞪了太子一眼,又同时很气闷的看了看诸葛启。
心中不禁想问,这样的人只得你为他安排了今日这一切,保他登上大位吗?
诸葛铭看着梅枫,脸色变得异常难看,气得浑身颤抖,很不信任的看向自己的那士兵。“哎呀妈呀,憋死我了,讨厌死了,讨厌死了,这东西真脏。”突然一个老头的声音在那士兵当中想起,接着就看见他急急的扯掉了脸上的人皮面具,还使劲的用袖口擦了擦脸,撇着嘴,边说着便走到孟如
画身边。
“丫头,你以后请个好点的易容师啦,这个太不合格了,这弄的是什么啊,弄的我脸上痒痒的,没水准。”药王,边说着,便从怀里掏出一瓶药膏,在脸上擦了起来,那药膏还带着清香。“你说谁没水准,你说谁?你这死老头,知不是道我弄这些东西花了多少银子啊,是银子啊,都不知道要多久,我的那些银子才会回来,你以为我爱做一张给你啊,若不是你死皮赖脸的跟着我要,我才没准备你的份呢,还害我多杀了一个人,内疚了好久,我本来就打算只杀二百四十九个人的,结果就因为你,成了二百五了。你还敢说我,今天看我怎么治你。”说着,钱紧也撕掉了自己的伪装,委屈着,气愤
着朝药王走了过来。
接着,整个士兵的队伍,有超过三分之二的人都撕下了脸上的人皮面具,并第一时间制服了身边诸葛铭仅存的真正几个侍卫。
“药王,先看看他的伤怎么样了。”孟如画没有管其他,第一时间让药王给诸葛启看伤。
几人也都看得出诸葛启伤的不轻,是以也不再说闹,将他和药王围在中间,一个个看着周围的那些人,恨不得扒了他们的皮,尤其是太子。
诸葛铭看着这一切,眼睛气的都要凸出来,嘴角不住的抽搐着。
身边的几个亲信,也都互相不信任的,离彼此远了一点。
“你们以为如此,本王就拿你们没办法了吗,哼,幼稚,本王从来不会只做一种准备。”说着诸葛铭的手伸向天空,一枚信号炮竹对着天空轰了出去。而他的脸上扬起了自信的笑容。
“四王爷,如果你是在等那偷偷进京的五万精兵,就不用等了。”突然间一个很色的身影从天而降,那冰冷的声音比这冬日的寒风更让人觉得刺骨。
冯路好不将众人放在眼中,直接走到了孟如画身边,和所有人一样,看见诸葛启的样子,他亦抬头看了看太子,只不过脸色比别人更冻了十倍不止。
太子的心一直在颤抖着,就没停过,而太后却看着这些人,若有所思,渐渐的将太子移至她身后。
这是她嫡亲的孙子,若是真让她在太子和诸葛启之间选一个的话,她也只会选择太子。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诸葛铭惊恐的看着冯路,恶狠狠的问着。
“没什么意思,只不过告诉你,那五万人来不了了,如此而已。”冯路依旧冷脸说着,语气冰冷而平淡,听不出什么特别,也看不出什么特别。
“你。你们……”诸葛铭气急在胸,突然一口鲜血从他嘴角溢出。
“今日若是本王会死,也一定要拉你们陪葬。”诸葛铭说着如同疯了一般,想孟如画等人冲了过去,而他的亲信也同时动了,今日注定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然而他们这么多人,却只有冯路、萧逸和孟如寒三人冲了出去。
其他人则是动也不动的保护着诸葛启。冯路的恐怖众人今日终于见识到了,且不论真气的深浅,单单是力量就是惊人的,他的一拳打上去,就算不用真气恐怕也要骨折的,而他也仿佛根本是拿这些人出气一般,基本上都很少用到真气,只是一
拳一拳的结结实实的打在他们身上,而且不打要害,只是看着他们一个个自己疼的使不出力气。
萧逸则是不管其他人,直接找上了四王爷诸葛铭。
诸葛铭虽然平时好似从来不舞刀弄枪的,但是竟然也属于一流的高手。
两人打的难解难分。
孟如寒本是有意帮忙,不过一看这形势,打了两下觉得无趣便退了下来。
“妹妹,我今天发现做你哥哥很有压力啊。”孟如寒走回孟如画身边,左右看了看,摇着头很是郑重的对孟如画说了一句。
孟如画一愣,但是随即笑着摇了摇头。“究竟灭我师门的是什么人?”萧逸缠着诸葛铭,不断的问着,他不下手立刻下手杀他就是这个原因,他追查了这么,一点蛛丝马迹的偶没有,只有诸葛铭曾经和他说过的几句话,让他一直相信他是知道一
些的。
“哼,就算本王死,本王都不会告诉你,你这个叛徒,本王就是要你一辈子都不知道。”诸葛铭嚣张的说着,甚至有些癫狂。
“你……”萧逸气得双眼通红,却无可奈何。
“师兄,杀了他,我们已经找到线索了。”孟如画听着两人的对话,突然对萧逸说了一句。
萧逸听着这一声师兄一愣,但是却没有时间多想,尽然已经有了线索,便毫不犹豫的对着诸葛铭使出了杀招。
诸葛铭见大势已去,避开萧逸的招式,突然仰天长啸一声,然后挥剑自刎。直到死,他的目光还是一直看着金銮殿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