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擦乾身体,直接赤裸地出去了。孔秋对著镜子吹头发,不停地深呼吸,能不能成就在此一举了!吹好头发,拿出他事先放在浴室里的衣服穿上,孔秋出去了。
卧室的床上,布鲁穿著睡袍靠坐在那里,在孔秋出来後,他的那双蓝幽幽的眼睛就牢牢地锁在了孔秋的身上。孔秋穿了一件很宽松的衬衫,衬衫很长,盖过了他的臀部。可是衬衫的料子有点透,布鲁都能看到孔秋胸前的两颗红蕊。孔秋朝布鲁魅惑地一笑,关了大灯,仅留下大床两侧的壁灯。
打开同样是事先准备好的音乐,孔秋赤脚站了几秒钟後,身体随著音乐缓缓摆动了起来。以前因为工作的关系孔秋经常会接触到舞会什麽的,他跳得不能算好,但看在布鲁的眼里却是异常的美艳。对,美艳。随著孔秋的动作,那盖著臀部的衬衫下摆会不时露出孔秋为著寸缕的下身,可就在他想多看一会儿时,下摆放下了,遮住了那一片的春光。
布鲁的呼吸急促了起来,孔秋扭动著身体缓缓解开衬衫的一颗扣子……两颗扣子……三颗扣子……然後他的手放了下来。缓慢地一步步走到床头,孔秋朝布鲁勾勾手指。布鲁掀开被子身体瞬间移动到孔秋的面前。双手放在布鲁的肩膀上,孔秋弯腰,裸露的身体立刻一览无馀。
&ldo;主人……今晚,让我服侍你好不好?&rdo;孔秋轻舔布鲁的耳垂。布鲁的喉部有隐隐的低吼,孔秋压下紧张,跪在布鲁的面前,掀开布鲁的睡袍。布鲁的睡袍下也同样一丝不挂,腿间的昂扬狰狞可怕。孔秋舔了舔嘴,然後一手扶住布鲁的欲望,张嘴。
&ldo;唔……&rdo;舒服地哼了一声,布鲁紧盯著孔秋,看著他伸出舌头舔自己的欲望,看著他含住自己过於雄壮的男性。
布鲁的手探进孔秋的衬衫内,急切地抚摸他光滑细腻的身体。孔秋的半个肩膀露了出来,他两手捧著布鲁的欲望上下舔舐。布鲁已经忍不住了,他一个用力把孔秋拉了起来,接著孔秋只觉得眼前一晃,人已经躺在了床上。
嘶……衬衫碎裂,孔秋的双腿被弯曲成状,布鲁扶著自己的狰狞就要闯入他温暖舒适的地方。可下一刻,孔秋却并拢双腿,一手按住布鲁扶著欲望的手,一手搂紧布鲁的脖子。
&ldo;秋秋!&rdo;某人要爆掉了。
&ldo;主人主人……答应我,答应我好不好……&rdo;
&ldo;秋秋!&rdo;欲望中增加了怒火。
&ldo;主人,求你……我只见他一面,最後一面……他是我的朋友……主人,主人……我愿意服侍你,怎麽样都愿意,你就答应我吧……&rdo;
要被憋爆掉的布鲁痛苦地闷哼,孔秋张开了双腿,握住布鲁的欲望往自己的蕊口处送,嘴里还在祈求:&ldo;主人,求你,求你了……&rdo;
想到余乐阳就要死了,孔秋的眼角有了泪。看到这样的他,已经被欲望支配了的布鲁大吼一声,撬开了孔秋的身体。
&ldo;主人!&rdo;
&ldo;一个小时!&rdo;
吼出四个字,布鲁扣住孔秋的腰疯狂地律动了起来。得到了一个小时,孔秋激动地差点喜极而泣。抱住布鲁,孔秋极其配合地喊出自己的愉悦,一遍遍喊著他的主人。意志力极为坚定的布鲁就这样头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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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间大型综合医院的重症病房里,依靠著呼吸机还在努力活下去的余乐阳脸色惨白地躺在那里,死神似乎已经站在了他的床头,准备随时夺去他的灵魂。余乐阳的儿子疲惫地趴在父亲的病床边打盹,自父亲病重後,家里的人都没睡过一个好觉。余乐阳的妻子被女儿接到了自己家中贴身照顾,怕她受不住老伴可能先於她而去的悲伤。
病房的毛玻璃透出一个人影,晚上的医院过道里都没什麽人,而这里又是重症病房,除了余乐阳的儿子和陪护的两名护工之外再无他人。门轻轻地开了,睡著的三人谁都没有听到声音。有人脚步无声地走了进来,跟在他身後的是一名身材异常高大的男子。男子看了那三人一眼,三人的身子一软,睡得更沉了。
来人一进入病房,眼圈就红了。他扭头看了眼跟著他进来的男子,男子很不愿的拧了眉心,不过还是转身离开了,并且给他关上了门。那人走到病床边,打开台灯,眼里的泪再也忍不住流了下来。
&ldo;乐阳……&rdo;低低地喊了一声几十年未曾喊过的名字,孔秋执起余乐阳乾枯的手。谁能想到,他们两人是同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