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日的。
虽然井上一郎不是在骂我,可对我来讲,这就是在骂我。
其实,不仅是对我来讲,恐怕对所有华夏人来讲,这都是在骂人,而且是骂人最狠的话,比什么他马勒戈壁的,狗日的等等要狠多了
我蹦出一句我是你祖宗以后,井上一郎有点懵,一脸茫然的看着我,显然我这话整的他不会了。
没有理会这厮,我问了一旁丹迪一句:“坑挖好了没有?”
“挖好了。”
丹迪回了我一句。
差不多十分钟以后。
老周带着大部队来了。
有高鼻子的白皮肤老外,还有黑瘦的越南佬,有国内的社会大哥,也有阿三等等。
反正,我是一个都不认识。
“哥,人都到了。”
老周来到我身边,提醒我一句。
我嗯了一声,随后看向那帮人:“诸位,我也不知道你们是不是都懂英语,为了方便咱们交流呢,我就用这门通用的语言。这次,我拜托老周请大家来这呢,没别的意思。只是觉得春天来了,应该绿树成荫,到了植树的好季节。”
我也不管我这话,他们信不信。
面对着这帮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的家伙,我看了丹迪一眼,冲他使了个眼神。
丹迪立马会意。
井上一郎这会不淡定了。
人被推到坑中的他,直接飙起母语,叽里呱啦的,我是一句都没听懂。
也不是一句都没听懂。
八嘎这种骂人的话,我还是能听得懂的。
随着填土继续,生龙活虎的井上一郎,也不叽里呱啦了,等到土淹没了他的嘴巴,这家伙也开始没了动静。
对于这帮观看植树观众此刻心中的想法,我也猜不透,更不想去猜。
“施肥成功!明年这片猴面包树应该能长得比较茁壮吧。”
我话刚说完。
丹迪来了一句:“只怕还得施肥。”
随着丹迪这话一出。
老周带来的那帮人,脸色大变;就连老周,此刻脸色也很难看。
“不知先生怎么称呼?”
有人开口了。
是一个小泡菜。
“李,叫我李先生就行了。”
我随口道了个假姓。
“李先生,你好,在下朴正南,我们在贵地一直安分守己,从未做过有违贵方利益的事情…………“
不等朴正南把话说完,我打断他的话:“朴先生,别害怕,这次叫大家来呢,就是来植树,除此之外,没别的意思。”
“刚刚种下去的肥料,不知道诸位都认识吧。”
见没人出声,我继续说道:“井上一郎,罪大恶极,只因对我方不满,心中还惦记着老贝利这个魔头,竟然背地里搞小动作,私通我方之敌,玩起人体炸弹行刺,致使我方塔隆将军受伤。你们说,这样的人落得这般下场,是不是罪有应得?”
我的询问得到了响应。
那帮人是是是的回答着。
“我们呢,不是不讲理的。诸位来纳迪丹古是来求财,我们也欢迎四方朋友来纳迪丹古投资;可丑话我得说在前面,也仅限于投资。如果有人背地里要是像井上一郎一样,做些见不得人的事情,那么就不怪李某人没提前给你们打招呼了。到时候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情,这可怪不得我们。其实,这做生意就做生意,何必插手地区争端,诸位,你们说是不是这个道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