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婚姻,所谓的感情,已经腐朽到了骨子里,不再有一丝一毫的惋惜。
秦秀莲以故意伤人罪把我告了,不但要求刑拘我,还开了海口索要巨额赔偿,直言,“那个没良心的女人有的是钱!”
到头来,我成了没良心的了,我就想问问,那你们算什么?
警察带了我去局里问话,苏北不放心我,也跟着去了。
路上我又将事情说了一遍,是她闯入我的房子里,将我家里的东西砸坏,不信你们去查那些坏掉的东西上全都有她秦秀莲的指纹,至于她的头……
我说到这里炖了一下,苏北见我又心软了,立马接过去了话,“是她自己砸的!你们看看,我姐妹的手臂上被她抡得又青又紫,这证明了当时的木棍是握在那个老女人手上,明明是她自己砸了自己,还怨到我姐妹头上,再说了,就算我姐妹挡了一两下,那也是正当防卫不是?”
我闭上了嘴,其实对于当时真的发生了什么,我们吵得脸红耳赤,谁也没注意到秦秀莲的头到底是怎么破的。
如苏北说的,那只木棍的确一直在她手里,我本想去夺,并没有夺过来,还被她砸的手臂都肿了老高。
有物证,还有苏北给我打气,虽然第一次被警察带走传话,我浑身再抖,却告诉自己不要怕。
警察示意苏北回避下,还有话要问我,临走前,苏北还在不停的骂骂咧咧,“这种女人,说她精神不正常怎么了,这种找上门的自己揍自己的事,的确头一回见!”
出了警察局,宋承桓给我打来电话,说不想再闹下去了,问我和解怎么样。
“默然你答应我,以后不要再找子涵的事,我就让我妈撤诉。”
我冷笑,所以到头来,惹事的头头是我?
苏北在旁边给我打气,不让我答应他。
“宋承桓,谁怕谁啊,起诉我又如何?你来啊?我没做过的事情,我不怕把事情闹大,我要是答应你和解就是默认我做过了,你这个套子给我下的好啊!”
他吭哧一声挂了电话,气的不轻。
苏北问我接下来去哪里,我说想去看看我妈出事的地方,她翻了翻我的眼皮,安慰的看向我,“折腾了这么久,先回去休息一天,明天我再带你去,如何?”
见我不肯回去,她又是一番劝说,“打败敌人的第一要素,是照顾好自己的身体,明白?”
我抹掉眼里的泪,咽了下喉咙,嗓子咋呼的干裂疼痛,脑子也涨得难受,点头的答应了她。
“如果阿姨还有你那刚出世就撒手的小公主,真的是被人害死的,你放心,姐妹我拼了这口气,都要给你讨回来!”
我点头,泪如雨下,庆幸经历了一番风浪,我的身边还有她在。当初要是听信了宋承桓的话,跟苏北断交,那才是我做过最大的蠢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