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哥舒聿廷扔掉外衣,一脸的愠怒,宁颖嫣心底有刹那的忐忑。但见他的眼底不见半分情yu,这才松了口气,理了理有些歪掉的衣襟跟着淡然的道:
“我刚从宫里回来,并且已经向皇上请旨去往灾区负责赈灾事务,明日就要启程了!”
“什么?这么大的事情,你问过我的意思没有?”老婆,风流成性
哥舒聿廷一听这话,当即惊讶的瞪着宁颖嫣。
话一出口才觉失误,仿佛料到下一刻宁颖嫣便会对自己大发雷霆,反问他今天婚事的事情。
“我以为你今日的安排是想我继续当官!如今灾区灾情严重,我办得好的话,不正是一个立功的大好机会!”
宁颖嫣却是无事人般,拍了拍还在怀里的抱枕上的皱褶,然后在床榻边坐下。
没有任何的质问,也没有跟他大吵大闹,平静的让他反而感觉到山雨欲来前的伪宁静。
哥舒聿廷一时不说话,只静静的盯着宁颖嫣的眼睛看,仿佛想从此看出她心中所想,或者某些压抑着的情绪。
“你不会想趁机和哪个情郎远走高飞吧!毕竟这一去,可不是十天半个月的事情,光这路途就十天半个月,处理好那边的事务只要有心拖沓,至少也得腊月过了!这段时间我要是放任不理,你还不早逃到了天边!”
少许,哥舒聿廷慢步走近床边,似笑非笑的调笑道。
“是又如何,你今天不是说了要成全我和我的情郎吗?”
宁颖嫣却是好笑的看着他,说的话也是似假还真。
一句话堵的哥舒聿廷一噎,第一反应也是气结的瞪宁颖嫣。
“希望我回来的时候,鸿门这边的事情你也差不多能够解决了,不然我可真不想回来!”宁颖嫣说着打了一个哈欠,将枕头抚平安放回原来的位置:
“好了,我困了,要休息了,你是要留下来,还是回去找你的新娘子?”
又是一个哈欠出口,宁颖嫣瞬时将脚抬上床铺,睁着迷蒙的眼斜睨哥舒聿廷。
好在她刚刚说让他早点解决鸿门的事情等她回来,否则他真让她好看!
哥舒聿廷再看宁颖嫣的样子,真是恨不得将她吞噬入腹。
可又怕她刚刚小产,为了避免他怀疑所以用药物控制住了自己身体的各项反应。所以哪怕心里再想,今夜也不打算去其他任何地方找其他人解决,还得为她的身体考虑。
又想那天下午在清心小筑强制性压倒,也没有发现她的身体与以往有太大的不同,是不是孩子的事情一直以来只是自己的臆测?
心里怀着一股怨气和揣度不敢明说,哥舒聿廷还是走近床边,发脾气似地扔掉身上的衣物,将宁颖嫣挤进了床里。
明明知道是折磨,可是只要一想到,她明日离开后,就是好几个月不见,心里是无论如何也舍不得离去。
本来估摸着哥舒聿廷也不会离开,但人真的尚了床,肌肤隔着一层薄薄的衣衫贴着,各自的体温款慢交融着,宁颖嫣忍不住感觉到了一阵来自男人的富含侵略性的危机。
想来宁颖嫣都觉得奇怪,明明他们经常能够吵的面红耳赤,将对方气的死去活来。前一刻还对彼此指责问罪,下一刻就又能安然的躺在一张床上,做最亲密的事情。
她可以理解为,这是所谓的夫妻吵架床头打床尾和吗?
如果她想宽心,便让自己这样想。
一个宁颖嫣再厉害,又怎么抵得上一个组织庞大的鸿门?所以,她应该相信他在她与北堂郡主之间已经选择了她!
如果她不想有安心日子过,便可以不这样想,只当彼此是彼此之间一时的伴侣。因为过了今天没有明天,所以才时刻珍惜眼前。
宁颖嫣往里躺了一点,给哥舒聿廷空出了大片的位置。
本来只挤在床边的哥舒聿廷便也顺着往里得寸进尺了几分,却没有近一步的举动。
男人在想,不下手似乎不符合他的风格,未免让女人怀疑。下手吧,又担心她的身体,虽然控制的当真痛苦。只是这样靠近她,嗅着被子上独属于她的香气,他已经感觉到身体起的反应。
女人在想,不让他下手吧,似乎也不符合自己的风格,而且经上次私房菜管的经验总结,他想要的话,大可硬来。如果主动一点吧,她担心还不足三个月的孩子……
“帮我!”
正各自思想斗争间,温热的大掌果断的捉过女人的手,将其带进自己衣衫内。
“呃?”
宁颖嫣一愣,下意识想拒绝,但不容她反抗,男人已经果断的将她的手按在一处硬物上,就着她的手难耐的磨蹭起来,耳边男人的呼吸声也渐趋急促。
噌的,宁颖嫣只觉热血回流。手忍不住一抖,却换来男人一声销hun至极的呻yin。
“明天你还想起床赶路的话,就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