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在逗我开心吧!何时的事情,我居然不知道!如果真如你所说,那我以后岂不是要防着你这个枕边人了,否则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利用干净了毒死在你眼皮底下,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而且,这是多久的事情了?你难道早打算让我有孩子不成?这孩子要真出来,我和孩子又是以何身份立足呢?采花zei的妻儿?噢,你是想我被浸猪笼闷死啊!”
宁颖嫣笑说,完全一副开玩笑的语气。
“我若是要亲手弄死你,只会用一种办法,但绝技不是用毒!”
哥舒聿廷也是半开玩笑的应着。
宁颖嫣闻言挑眉看他,等着他的下文。
“那就是男上女下……”说着一个翻身,又见宁颖嫣娇小的身子压在下面,居高临下的以手撑在她的耳边:“的这种方法压死你!”
“当心啊,你不是说禁制解了,说不定肚子里现在已经有一个了呢!咯咯!”
宁颖嫣任他压着,话也是半真半假。
“哦?是吗,我听听看!”说着便将头压低,贴在宁颖嫣的心口。
“喂,你听错地方了吧?那是我胸口好不好!”宁颖嫣好笑的去推他,心底的另一种滋味或许只有自己知道。
“怎么会错地方?这里不是应该有存货了吗,我先给他尝尝味道……”说着,俊美的头颅已经极具挑dou意味的埋下。
“唔,坏dan,你还说不用药,这难道不叫做美人如毒?”
宁颖嫣只觉身体一半酥麻,一半酥痒,在意志沉迷间忙推开哥舒聿廷。
“那你喜欢这毒吗?”
“唔……”
“需要考虑这么久吗?”
“那等我赈灾回来告诉你!”
“宁颖嫣!”一阵嬉闹后,是某人咬牙切齿的声音,伴随的却是小女人愉悦的轻笑。而在笑究竟延续到哪里,各人心头滋味各自品尝。
——
等宁颖嫣收拾好行囊,坐着马车出了燕京城门后,燕京之内的一件大事便惊天传开了,直接就淹没了燕京史上唯一女官新婚之日被拒之门外的丑闻。
那就是太子新婚之夜太过勇猛,新太子妃娇弱不堪负荷一夜之间香消玉殒。
太子侧妃凌飞嫣被冷落一夜,庆幸逃过一劫之余,这日一早就奔回了娘家相府。
已经翻天覆地闹开的燕京事,已经和走出皇城的宁颖嫣关系很远了。
宁颖嫣正大光明的坐在远行的马车上,感觉呼进的空气都比较清新宜人。燕京的事情如何,她此时已经全然抛诸在脑后,府里的事情都交给了芙蕖,后面自由哥舒聿廷把持。
至于她自己,如今要做的就是养好身体,安静的等待肚子里的孩子出世。至于什么七月回燕京的事情,那自然是不可能。
如今算起来,她肚子里的这个孩子也真会选时候,如今不过两个月左右的样子,到七月份才四个月,穿的薄也不会显露出来。然后到了ba九月,开始添秋衣,想来她穿得宽松一点也不会太明显。
到了十、十一月份,天气严寒,待她裹的跟个粽子似地时候,谁又能知道她是穿的臃肿还是因为怀孕发胖呢!然后十二月份生产,她得隐蔽好自己,不被哥舒聿廷的人发现……
“呵呵,来抓我呀小六子!”
“别跑,臭小子,把我的麦芽糖还来!”
正思虑着后续事宜的宁颖嫣这时听得一阵孩童的嬉闹声,听得那童稚的声音,忍不住就掀开帘幔朝外看去。
此时马车行在官道上,官道两边都是良田,远远的可以看见稀疏的村庄,和在田地里做活的农民。几个孩子便在田埂间嬉戏追逐,一派天真无邪的样子。
“芜月,你看他们可爱吗?”
马车外,妙歌与芜月并肩而坐在驾驶位上,见得那些孩子,妙歌眸光一转像是不经意的挑起话题。
“嗯!”
芜月眼望着那些孩子轻应,虽然话不多,但从她的眼底可以看得出几分向往之意。
“看你的样子,不会是私嫁了吧!”
妙歌仔细看着芜月的神情,不禁调侃。
“不是,我是想……”
芜月脸颊噌的一下就红了,刚开口,话却又顿住,眸光忍不住往身后的车帘瞄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