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是这份青涩,反倒是让司邺的血液更加沸腾,谌煦身上的那把野火,终归是烧到了他身上。
他如同嗜血的兽,亲吻着他圣洁的神。
谌煦的唇色秾丽,泛着水光,松开彼此后,在四目相对的沉默中,心如擂鼓,爱-欲翻涌。
谌煦注视着他,黑亮的眼睛里带着一往无前的英勇,脆生生的回答他:“算数。”
……
“司霖少爷,三楼不能去。”钟叔看见范霁明要往三楼走去,赶紧阻止他。
范霁明迷茫的看向他,“为什么不能去?”
“三楼是先生的休息和办公的地方,家里的人未经允许都不能上去。”钟叔耐心的解释道,又和蔼的问他:“司霖少爷是找先生有什么事吗?”
范霁明诧异于司邺在司家的地位居然高到这种地步,宛如封建王朝的皇帝。
“谌煦上去帮我拿衣服去了,一直没有下去,我刚才打算去找他。”
钟叔正要回答,就听见佣人过来说,外面有人来了。
“抱歉,司霖少爷,我出去一趟。”钟叔离开没有几分钟便带着一堆衣物回来。
“这些衣物都是先生给司霖少爷准备的,您可以不必上去找煦少爷了。”钟叔一看这架势就立即明白司邺的意思,这是不想让司霖少爷穿煦少爷的衣服呢。
钟叔在心里觉得酸,脸上又止不住露出笑容,他最开心的事情莫过于先生和煦少爷恩爱有加了。
既然衣服已经送来,范霁明也没有理由再上去找谌煦,可是谌煦为什么出尔反尔呢?
他认为谌煦不是这样的人,盯着那些衣服看了会儿,范霁明断定是司邺不让谌煦下来。
谌煦才十八岁,司邺都二十八岁了,这不是老牛吃嫩草吗。
第二天早上,范霁明没有在餐桌上看见谌煦。
“小叔,谌煦不吃早餐吗?”范霁明小心翼翼的询问道。
“他昨晚累着了,还在睡。”司邺盯了他一眼,总觉得范霁明对谌煦的关注有点多。
被司邺冷厉的视线扫了一眼,范霁明浑身一抖,差点没拿稳筷子,不敢再说话,更别提追问具体情况。
昨晚累着了?做什么累着了?
范霁明也不是什么小孩子,他念高中的时候,班上的男生之间都会互相分享那种片子,他也不是没有看过,更何况谌煦和司邺已经结婚,两人做那种事也是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