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过了整整三天,血腥事件都已经平息下来的时候,魏家和夏侯家也没有任何反应,好像都默认了凌岳的行为,甚至有在暗地里的帮助!
而在幽冥界,哈德斯却抱着魏央,生了好大一通气,气凌岳没有保护好魏央,气海族的人胆大包天敢害魏央!
&ldo;哈德斯……&rdo;魏央见他生气,便伸手去抚平他紧皱的双眉,故作可怜地道:&ldo;哈德斯,别生气,你这样,我怕……&rdo;
哈德斯低头看着魏央,本想说,你会怕?但见她这可怜样,要说出口的话就换成了,&ldo;我没生气,只是想杀人。&rdo;
&ldo;……&rdo;魏央嘴角一抽,无语凝咽,她扭头看向了正瞪着哈德斯后背的魏岚,不禁抚额,这两货,怎么都这么幼稚?
&ldo;央央,怎么了?&rdo;感觉到魏央在看自己,魏岚一个箭步就冲到了魏央跟前,他已经知道了魏央所有的事情,现在对她是又爱又怜,更是恨透了自己当初对她的疏忽黑老大们的宠妻!
&ldo;没事,只是有点……胃疼。&rdo;见魏岚这般像是对待玻璃娃娃似的模样,魏央突然有点胃疼,她低头看了看被他握在手中的双手,不禁想起,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已经对这个男人,不那样排斥了呢?
&ldo;我们还是要去一趟海族,把解药拿来。&rdo;哈德斯看着魏岚也觉得胃痛!不过现在还是魏央的身体更重要。
魏央点了点头,她本来以为只要解开一点封印就可以将小小的极寒水之毒去除,却不想,这极寒水的毒性倒是霸道而诡异,连她现在的力量都解不了,为今之计,也只有去一趟海族了。
而若不是魏岚几人认得,她到现在都依然觉得自己不是中毒,而是中了一个法术,因为哪有一种毒是可以仅仅是把人的血管冰封的?她反正是没有见过,她只见过一种类似的毒,但那种毒虽然冰封了血管,更重要的却是毒入心脏致死的,两者根本是两种原理。
哈德斯出了门,他要派人去确定一下如今海族的大致情况,虽然他有自信保得魏央安全,却也还是知己知彼比较好。
&ldo;咳咳……&rdo;魏央觉得喉咙有些发痒,便咳嗽了几声,但魏岚却是紧张地靠了过来,问长问短,恨不得咳嗽的不是她,而是他自己似的。
&ldo;央央,哪里不舒服?冷不冷?&rdo;魏岚没中过极寒水的毒,但他听别人说过,这种毒是海族千万年传下来的,剧毒无比,中者血管冰冻,全身发冷,会被活活冷死的!魏央现在虽然没什么事,但他还是怕有个万一啊!
&ldo;没事,不冷。&rdo;魏央摇头,道:&ldo;我哪有这么弱,别大惊小怪的,我只是没什么力气,那极寒水的毒,被我压制在了下腹,最多也不过是小肚子有点冷罢了黑老大们的宠妻。&rdo;
&ldo;我现在,是糙木皆兵了,我哪里敢放松,哪里能不大惊小怪呢。&rdo;魏岚小声说着,也不知道是对自己说,还是对魏央说,他将魏央身上的被子盖好,一只大手隔着被子覆到了她的小腹上,慢慢将体内的灵力转换成热量,给她暖暖肚子。
魏央想推开魏岚的手,想告诉他,这样并不能缓解自己的冰冷,反而会浪费了他自己的灵力,可话到嘴边,却被自己咽了下去。
&ldo;哥……&rdo;魏央开口。
&ldo;怎么了?不舒服了吗?&rdo;魏岚见她脸色不怎么好,紧张地问道。
&ldo;那时候,我记得还下着雨吧……&rdo;魏央的眼神突然有些飘忽,喉咙也有些发疼。
魏岚一愣,然后就知道魏央说的那时候是哪时候了,他脑子有点发热,心中更是难受得紧,却还是点了点头,道:&ldo;对,下着雨。&rdo;
&ldo;我在火海里的时候,你在干什么?&rdo;魏央看着男人的蓝眸,想要平静,却发现,自己的眼眶酸了,她终究是有怨怼的,她爱了他这么多年,得到的,却终是一场欢喜一场空,到最后,还赔上了自己的性命。说不值吗?不是,她爱过,也被爱过,那就是值得的。说值得吗?她却总觉得难受,总觉得抑郁。
魏岚吸了口气,他抱住魏央的双手,嘴里全是苦味,他的声音都有些颤抖:&ldo;我在车上,我想来救你,可还是迟了一步。&rdo;就是这一步,让他的宝贝远离了自己,就是这一步,他让魏央承受了那么多的艰辛。
&ldo;哥哥知道吗?&rdo;魏央摸了摸那一张已经有了泪水的俊脸,轻柔道:&ldo;那时候,我就在窗前,透过窗户,看着你的车,那时候我也哭了,哭得很难过,哭得眼睛很痛,心也很痛。&rdo;
&ldo;别说了,求你,别说了。&rdo;魏岚俯身将魏央紧紧抱住,他乞求着,却不知道还能说什么,他听着魏央的话,却好像一把刀一次次地割在心上一般,&ldo;央央,我错了,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让我弥补好不好?给我一个机会,我会把我的所有都给你,我再也不会犯错了,我保证黑老大们的宠妻。&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