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望自然不愿意自己是强势的那一方,悄无声息削减锐气,“你能好好坐下来和我沟通吗?能我就松开。”
她险些气笑,“是你像个哑巴。”
“我说的是,好好沟通。。。。。。”
程锁锁一时哑声,迥然。
她点头,重新坐下来。
袁望松了手,退回了正常的社交距离。
他率先开口,“打算什么时候离开?”
“年后。”
“为什么怕我还要我来这里?”说到这里,他终于给自己到了一杯酒,喝了一大口。
程锁锁语气尚可,“你以后别再来找我,偷偷出现在身边也不行。”
这回看起来好似正常的社交语气。
“我难道没有人身自由吗?”
“你当然有。”
“那我为什么不能出现在有你的地方?我打扰到你了?给你造成困扰了?”
一口气,三连问,却一点儿也不盛气凌人。
他在尽力收敛自己身上的锋芒,就是为了不激起她的对抗情绪。
程锁锁一问一答的节奏,突然被这句话给打乱。
对,她不知道该怎样来回答他这话,只能选择沉默。
袁望非要话赶话,“还是说,我让你变得这么难忍?抛开林清执不说,公司里不厌其烦向你示好的人不是没有,你既然能用一张卡打发我,为什么不能把态度贯彻到底,反而还这么排斥,要一脚踩死我。”
意思是,你对我的情绪太多,在意的太多了,不符合一对饮食男女的情绪征途。
程锁锁意识到了,又恼又怒,又克制又放纵的矛盾情绪如堵胸臆。
他们睡的那一晚她就察觉到了,袁望这男人可怕得很,他冷静无趣的面皮下是本能的征伐欲。
你看现在,她真信了他的邪跟他在这样暧昧不明的氛围里,看他步步为营。
臭男人!
“为什么要抛开林清执?抛不开,我就是喜欢他,只喜欢他,所以我们俩算怎么个事,恶心人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