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休要胡乱攀咬,本宫,,本宫何时见过你?又怎会召你进宫?区区一介商贾,竟妄想攀龙附凤,你好大的胆子。”
苏贵妃不知道玄祺为何反水,心中紧张,假装镇静,拒不承认自己认识玄祺。
“皇上,草民所言,句句属实,绝无半点欺瞒,皇上若是不信,草民亦可将贵妃娘娘的寝宫位置和寝宫内的布置统统画出来,届时便知草民是否撒谎了。”
玄祺见苏贵妃这般说,便知她想与自己撇清关系,但是玄祺是何许人,他早就猜到会有这样的结果,自然是留有后手的。
“你还进过贵妃的寝宫?”
皇上明显有些生气了,他虽不喜欢苏贵妃,但好歹是自己的妃子,怎会让一个陌生男子随意进出妃嫔的寝宫,这对他这个皇上来说,就是侮辱。
“回皇上,草民昨日进宫,替贵妃娘娘把脉,查出贵妃娘娘患有体寒之症,也开了一些食补的方子,让贵妃娘娘照着调理。”
玄祺明知道皇上刘庆此刻的脸色不好,故意装作没有看到。
“贵妃,可有此事?”
皇上刘庆听完玄祺这话,心里十分不爽,眼神冰冷的看向苏贵妃,就连称呼也变得生疏。
“皇,,,皇上,,,回皇上,,是,,,是有此事。”
苏贵妃看着皇上那冰冷的眼神,顿时吓的双腿一软,跪倒在地,低着头,结结巴巴的回答,此刻苏贵妃想死的心都有了,在没人看得见的地方,眼神阴狠的盯着一旁的玄祺。
“既然确有此事,为何你刚刚却说不认识此人?朕的太医都不能给你瞧病了吗?需要你在宫外找一个男子进宫给你调理身体?”
皇上刘庆见苏贵妃承认了,心中恼火,此刻看着苏贵妃,眼中的厌恶丝毫没有掩饰。
“皇上,,皇上,,臣妾并非有意隐瞒此事,这位玉公子确实是臣妾召进宫的,臣妾嫁给皇上已有三年了,一直未孕,太医们也无法调理,听闻这玉公子能治臣妾的体寒之症,这才让人找寻了这位玉公子,臣妾只是想生下皇子。”
苏贵妃见状,忙伏低身子,声泪俱下的说道。
“若真是因为这个原因,大可承认便是,又何必有意隐瞒?”
刘庆自然是知道苏贵妃患有体寒之症,太医们并非治不好,只是苏贵妃能不能生下皇子,是他说了算,不过在外人面前,刘庆还是表现出希望苏贵妃能生下皇子的。
“臣妾,臣妾只是为了维护慕容将军的名声,所以才说不认识这位玉公子。”
苏贵妃听着刘庆的话中语气,便知道,刘庆应该是原谅自己了,那她现在就要趁机先下手为强了。
“此话何意?”
刘庆一脸疑惑的看向苏贵妃,不理解苏贵妃刚刚话中意思。
“将军夫人是和这位玉公子一同离开皇宫,是臣妾派人护送他二人离开的,他们二人出了皇宫后,便直奔城门口,出城了,臣妾担心此消息一出,定会引来流言蜚语,已经三令五申令宫人缄默其口,没想到这流言还是传了出来。”
苏贵妃一脸懊悔和自责的说道。
“贵妃娘娘刚刚可不是这么说的,娘娘说您不知道流言一事,怎么这玉公子一来,娘娘就改了这说辞,如此朝令夕改,本将军不知道是该信娘娘还是不该信?”
慕容浩轩从来都知道这个苏贵妃不是善类,自然不会让她这般轻易的躲过去。
“慕容将军,本宫也是为你的名声着想,虽然这位玉公子昨夜将你的夫人送还给你,但谁保证他们从本宫的宫中离开,再到半夜送回,这期间发生了何事,谁也不知晓。”
苏贵妃听到慕容浩轩这样说,心里虽恨得牙痒痒的,但是表面上还是装出一副为他人着想的样子。
“贵妃娘娘,请慎言。”
慕容浩轩听到此话,心中的无名火蹭蹭的就上来了,昨夜林玉瑶回来时,一直处于昏迷状态,她怎么敢如此污蔑?
“贵妃娘娘,草民昨日带着将军夫人离开时,夫人早已昏厥,正因为如此,草民担心背上杀人的罪名,这才半夜冒险将夫人送至将军府,这期间,将军夫人一直处于昏迷状态,所以贵妃娘娘也就不要乱猜测。”
玄祺此时出声,他倒是不介意被人这样说,只是一想到林玉瑶昨日那惨白的脸色,心里不由的心疼,自然也不会任由旁人污蔑。
“晕厥?这又是什么情况?”
皇上刘庆听出了玄祺话中的重点,自然也是好奇的询问道。
“启禀皇上,昨日草民进宫给贵妃娘娘把脉时,便在长寿宫的庭院中见到了将军夫人,那时将军夫人站在太阳底下已有两个多时辰了,草民替娘娘把完脉,正准备离开时,听娘娘宫中的宫娥说将军夫人晕厥了,娘娘说草民的膳食疗法很不错,想赏赐草民,于是就将庭院晕厥的将军夫人赏赐给草民,让草民即刻带着将军夫人离开京城,此生都不得踏进京城半步。”
玄祺可不怕苏贵妃,区区一个贵妃,他还没有将之放在眼中。
“你,,你,,,你血口喷人,本宫,,,,本宫,,,”
苏贵妃此刻是真的慌了,一时竟也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替自己开脱,这一句“血口喷人”说的是那般无力。
“娘娘,你且说说玉公子说臣的妻子在你的寝宫外站至晕厥,是何缘由?”
慕容浩轩这才知道林玉瑶是为何晕厥了,原来是因为被眼前的这个女人罚站在太阳底下造成的,心中甚是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