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在派出所没蹲几天,就已经感觉度日如年了,
但是他的心里更多的还是无法发泄的怒火跟不可言说恐惧,
此时他就对着易忠海急切道,
“一大爷,你可得赶快把我弄出去啊,这派出所可不是人待的地方,
但是我听说劳改农场比这还惨,我可不想被送去劳改啊!”
“你瞎嚷嚷什么呢?
我能不想把你捞出去吗?我整宿整宿睡不着觉,不都是在想办法吗?
你说你这个人我说了你多少次了,
每次下手能不能控制一下?许大茂是被你揍习惯了,平时还有我袒护着你!所以一直没出大问题!
但是你看看你现在,一动手就想把人往死里整!
陈平安那个小畜生现在咬死你不松口,你就等着去劳改农场蹲上几年去吧!”
易忠海看着傻柱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一大爷!你这人就是太厚道仁义了!”
“照我说,我明明还是下手太轻了!
我要是当时直接再大点力,一铁锹拍死陈平安那个丧门星,
哪里还会有这件事?咱们集体说他自己摔倒磕死的,谁还能有话说?”
傻柱红着眼咬牙切齿道,
“现在我好心好意轻轻一拍,饶了他一条狗命?他特么的居然还敢跑去报案!你说他是不是狼心狗肺?”
“你现在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用?
你是不是真的傻?
这里可是派出所!说话能带点脑子吗?
现在的问题关键,我都找公安同志问清楚了,
就算陈平安亲自给你们写谅解书撤案,让大家私下协商解决,
你起码也得进拘留所关上几个月,因为你拿铁锹砸人家后脑勺,
属于恶意行凶,而且陈平安还是军烈家属!你这得罪加一等!”
易忠海皱着眉头说道。
“什么?怎么会这样?”
“我可是一天都不想再蹲大牢了啊!一大爷,你搞不定,就找聋老太太帮忙!她总能有办法救我出去吧?我可是她的干孙子啊!”
傻柱这下才真的慌了,
他想着自己要是留下案底,先不说轧钢厂的炊事员工作保不保得住,
这个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他有谭家菜的厨艺在身,去给人做流水席也能赚钱!
不愁吃喝,
但是有了案底,那媒婆是绝对不会给他介绍相亲对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