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时目睹了一切的奴才:“……”
他一定是在做梦,这一定不是王爷。
蹲了半晌,阮棠梨又站起来继续走,终于从鹅卵石路走上了大理石路,她当时就原地蹦了两下,嘿嘿笑着:“还是你平整,你是条好路!”
在府里四处转悠了几圈,转得阮棠梨都想小解了,也没找着去内室的路。
又绕了几圈,那股子冲动愈发强烈,阮棠梨决定放弃找内室的路,转而找茅房的路,好在她很快就闻到了那股子熟悉的茅房臭味。
阮棠梨循着味儿走,却见周遭的景致越来越熟悉,但此时她已经醉得彻底,也没细想这里是那里。
茅厕就在眼前,阮棠梨立刻冲了进去。
在这里上厕所的步骤是,撩起裙摆,解开裤腰带,然后蹲下……
阮棠梨的手刚移向裤腰带,却恍然觉得和以前不太一样,她睁着醉眼往下瞧了瞧,却也没瞧出什么不同来……
她又伸手摸了摸,嗯?好像有什么软软凉凉的东西?
等等!这好像是男人才有的东西?
对哦,她现在是上了沈惊寒的身,是个男人了。
那么,男人怎么小解的?
啊啊啊她只见在电视剧里见过,没真正实操过呀!
阮棠梨迷瞪瞪的脑袋想半天没想出对策,反而更急了,但是现在还不行,她还没脱裤子,会尿裤子的……
她深吸一口气,决定放弃挣扎,找个真正的男人来支援她。
却不想,她刚踏出茅厕,便看到月光下站着一个身着麻布中衣的绝美女子。
月亮柔和的光线照在她身上,将她的肌肤衬得愈发莹白透亮,而那双眼睛却是浑然天成的媚,即使她现在正瞪着自己,却依旧像抛媚眼儿似的。
见到她,阮棠梨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快走几步把人拉过来,委委屈屈地说:“沈惊寒,你们男子……究竟是怎么小解的呀?我是说如厕更衣之类的事儿。”
看到眼前的“自己”醉醺醺地捂着□□,又是可怜又是焦急。
沈惊寒深吸一口气,额头上的青筋一突一突地跳个不停,他忍住想把此人就地手刃的冲动,咬牙切齿道:“进去。”
阮棠梨自动忽略了他冷如寒冰的语气,开心地再次进入茅房,还不忘对身后的人说:“你真好!”
沈惊寒:“……”
沈惊寒进来后,顺手把门关上了,茅房本来就小,阮棠梨顶着个男人的身子大喇喇往那一戳,已经是占了大半的位置,沈惊寒进来了也只能前胸贴后背地站在她身后。
原主那具身体,身材其实是一等一的好,前凸后翘,曲线极好。
平日里,阮棠梨也是束了胸,才让前胸看起来小点儿,但现下已是深夜,阮棠梨睡前就把束胸带给拿了。
柔软的胸脯帖着阮棠梨的后背,她忍不住哼哼唧唧地出声:“真软呀,好舒服。”
这话说得相当直抒胸臆,就连臭气熏天的茅房都因为这句话染上了暧昧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