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而知,夫人对总裁有多重要。
随即想到公司的那位,盛齐忍不住头疼。
他硬着头皮向沈遇洲汇报:“凌总因为上次的事一直在生气,今天忽然到公司找您,说是要跟您好好谈。”
顿了下,才补充一句:“凌小姐也去了。”
盛齐从沈遇洲接手沈氏开始,就一直跟在他身边,自然也知道当初要跟凌家联姻的事。
有一段时间沈遇洲跟凌思怡见面的次数确实多,盛齐分不清沈遇洲是不是动了心。
后来沈遇洲出国,凌思怡紧跟其后,这关系就更加微妙了。
盛齐猜不准沈遇洲的心思,不敢多说,就透过后视镜,小心翼翼观察沈遇洲的反应。
只见后座的沈遇洲神色冷冽,那双清冷的眸子犹如深不见底的寒潭,无法琢磨。
沈遇洲看向窗外,手指在真皮座椅上点了几下,没有其他反应。
但盛齐知道,这是沈遇洲生气的表现。
凌家,要遭殃了。
凌家这两年一直在走下坡路,业务能力也不行。要不是沈遇洲念旧情,一直跟他们保持合作关系,凌家怕是已经破产。
上次沈遇洲放凌家鸽子,并不是任性,而是他们给出的方案实在烂。悄悄对方不肯改,还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像是沈遇洲在求他们一样。
所以,沈遇洲没出面。
没想到凌家人不反思,反而找上门来兴师问罪。
这些都不算什么,沈遇洲不能容忍的是,凌思怡挑拨他跟姜知意的关系。
手指动作忽然停下,沈遇洲再掀起眼皮时,眸子里已经有了狠厉。
“让他们去会议室等,通知相关人员过去。”他的声音没有温度。
盛齐吓出冷汗,低头不敢看沈遇洲,机械性的点头:“马上办。”
会议室里,凌家父女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正在指使总裁办的秘书冲咖啡。
“我减肥不能吃糖,但我受不了苦味,你们好好调。”凌思怡把玩着新做的美甲,高高在上地说。
她的右手边坐着一个气质卓然的男人,男人闻言微微蹙眉,指责道:“思怡,不要为难人家。”
凌思怡却任性地翻白眼,对男人说:“如果姜知意也这样,你会觉得她在为难人吗?你不会,你只会觉得她精致有追求。”
男人闻言一愣,斯文地解释:“知意不会这样。”
“你只是差点成为她的未婚夫而已,对她了解多少?”
凌思怡从不在意别人的感受,说话直来直往。
常明川斯文的脸上终于闪过一丝尴尬,不再跟凌思怡搭话,放在桌底的手却用力拽着。
当初如果不是沈遇洲横刀夺爱,现在姜知意的丈夫应该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