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知亦将裹着被子打盹的宋惊川抱回床上,歉意地在他额头亲了又亲,“老婆,对不起,我今晚有点失控了。”
昏昏欲睡的宋惊川登时被这个称呼吓醒,嘴比脑子还快的喊了句,“老公,我想睡觉。”
严知亦爱怜的亲了亲他破皮的嘴角,“睡吧,不闹你了。”
宋惊川顶着比猴屁股还红的脸,飞快的钻进了被子里。
天呐,当时脑袋不清楚喊喊就算了,他们怎么就管不住自己的这张嘴,还在现在这种情况下喊出来了呢!
简直羞死人了!
都怪严知亦,每次都在他不上不下的时候逼着他喊,不喊就不给他个痛快,现在好了,都有条件反射了。
宋惊川十分唾弃自己,但等严知亦将他抱回去,严丝合缝的和他贴在一起睡觉时,却转眼就没了神志。
晨光熹微,暖金色的太阳从地平线一跃而上,暖洋洋地抖动着自己身上的光芒。
严知亦抱着宋惊川柔韧有力的腰肢赖了一会儿床,体验了一把“从此君王不早朝”的美妙后,才不舍地松手,起身套了条裤子去浴室洗漱去了。
房间里不冷,再加上背部还有一些刺痛,他就没有穿衣服,磨磨蹭蹭到八点半,才换上了衣服,去了书房开会。
卧室里的门半掩着,严知亦出去没两分钟,又急匆匆地进来。
他蹲在宋惊川的面前,细细的亲吻着他的脸颊,额头,嘴角,眼睛,“老婆,我先去开会了,醒了记得来找我。”
宋惊川什么都没听见,只觉得耳边有一只烦人的苍蝇嗡嗡嗡的吵个不停,软绵的手掌啪地就甩了过去。
“该死的蚊子,烦死了!”
严·蚊子·知亦叹了口气,找了页便签过来,刷刷刷地写上一行字,再贴到了宋惊川一眼就能看到的地方。
然后就无聊地数起了宋惊川的睫毛。
好长好翘。
跟小扇子似的。
哭起来的时候也好看,被泪水粘成一缕一缕的,可怜极了。
刚开荤的小年轻遭不住,换了个姿势继续盯着床上人瞧。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眼看着还有几分钟会议就要开始了,严知亦抚平衣服上的褶皱,情绪激昂地上班去了。
工作室太小了,收益也太低了,整个下半年才赚了差不多两千万,刚好给宋惊川买车的。
他们之间的经济差距太大了。
想要娶到宋惊川,他要走的路还远着呢。
又三个小时之后,头发睡炸了的宋惊川才迷迷糊糊从床上爬起来,“唔~”
腰酸!
昨天保持一个姿势太久了,就算宋惊川的体质好,但也经不起这么折腾。
而且异物感还存在着,想忽略都忽略不了。
不过身上很干爽,身体里还有一种从内到外散发出的餍足,总结就是一个字——爽!
下次还来。
“嗯~就是技术差了点,得找些视频让知亦哥哥学一学。”
他还可以更快乐!
缓过那股难受劲儿的宋惊川伸了个懒腰,伸手够下旁边的贴纸傻笑了一会儿,慢悠悠地踩着拖鞋去了卫生间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