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星河不好意思的坐了回去:“不。。不用谢。”
低低的笑声在傅星河耳边回荡开,他不自在的摸了摸自己耳朵,可以在家里直播,三哥这么开心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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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的课结束之后,傅星河被他们的班主任拉到了走廊上,就在他想解释为什么没写作业的时候,这位年近半百的女士担忧的握着他的肩膀上上下下的打量着:“伤口疼不疼了?要是疼得厉害这两天就在家休息。”
“您怎么知道?”
吉老师的脸上扬满了笑意:“你哥哥给我打的电话,现在啊,我再也不用担心联系不上你了。”
“他让我将你的紧急联系人换成了他,以后你这小孩敢缺一节课我就给你哥哥打电话,让他治治你。”
吉老师的调侃让傅星河有些不服气,嗫喏道:“我只缺过一节课,您怎么记到现在啊?”
这位温柔的女士看着他的目光越发怜爱:“去吃饭吧,再不放你走,那几个小家伙就要冲过来了。”
傅星河回头看了一眼后窗竖着的三个脑袋,不忍直视的移开了视线:“好,那我先走了,谢谢您。”
吉老师看着少年们离开的背影,一直压在心头的一根刺终于被拔了出去,那么好的孩子不应该只有孤零零的一个人的,好在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定子,你的头是最大的。”
陈定抿着唇,无语的看了一眼傅星河:“你这语气像是在夸赞我,但是你说出来的字我感受不到任何赞扬。”
傅星河回想了一下刚才的场景,像是认可自己的话一样点了点头:“我是在陈述客观事实。”
“什么事实?”
“你的头是最大的。”
陈定直接被气的跳起来了,这个黑心芝麻汤圆,他不就说他在吉老师面前像一只小鹌鹑嘛,竟然就对他人身攻击。
“本来就是,长的糙还不让人说了,定子你想想这其实也是你的优点。”左林玉撞了一下陈定的胳膊,眉毛一挑一挑的。
陈定打算再信他们一次,骄傲的斜了左林玉一眼:“说说看,我有什么优点。”
左林玉沉思了一会儿:“有你的丑,才能衬托我们的精致帅气。”
“死腌菜,我信你就有鬼了,你真的一天不贬我,你心里难受。”陈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抱住左林玉的头,在他惊恐的眼神里用自己的头撞了过去。
这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方式,让习惯了各种肮脏手段的宁湛都反应不过来了:“这谁教的定子啊?”
傅星河一手扶着陈定一手拉着左林玉:“宁哥,你们篮球队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