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
对康复有没有帮助,陈繁并不知道,他只感受到,随着每晚这项流程的进行,他对路时境的触碰愈发敏感。
身体被路时境的指尖经过的地方,总会让他控制不住涨红了脸,也忍不住轻颤起身子。
想要拼命逃离,但脑袋却持续发昏发胀,连呼吸的频率都凌乱不堪。
仿佛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只能被路时境掌控着。
这一个月以来,每当夜幕降临,也就是该进行这项复健流程的时候,陈繁总是控制不住紧张起来,坐在床边紧紧攥住床单,尽量掩饰住自己的慌乱。
路时境一直都是慢条斯理地走进房间,并将门关上,继而走到他面前,高挑的身影将他完全笼罩住,伸手轻抚着他的后颈。
那道深邃又带着侵略感的眼神,无论多少次,陈繁都会忍不住不安地避开。
然而在这项流程中,路时境总会体现出意外的强势,陈繁转向别处的视线,很快又会被捏住下巴,强迫与路时境对视,紧接着,双唇就会被覆盖住,呼吸被轻而易举地掠夺。
路时境曾轻描淡写地说,“这是呼吸训练。”
陈繁想要改变这种局面,但出于对路时境的完全信任,也只能依旧在床上被路时境掌控着。
他时常意识不到两人是在做复健训练,而是在进行着恋人之间才会有的热吻与情事。
每当这个想法产生,陈繁会有些迷茫,他几乎衣不蔽体,以雌伏的姿态,跪趴在柔软的床铺上,勉强承受住身后男人的侵略,男人分量不容小觑的欲望仿佛要将他的腿间烫伤,枕头上残留着一大片被逼挤出来的生理泪水。
陈繁会产生想要得到肯定的心理,驱逐掉内心的迷茫,确定两人还是在进行所谓的“复健”。
他扭过头,声音夹杂带着几分哭腔,随着男人激烈的动作,话也根本不能说完整,只能勉强张口。
“我……我做得好吗?”
路时境停下动作,轻笑了一声,俯身在他耳边,低沉的嗓音带着哄骗性的鼓励。
“你做得很好。”
“陈繁,你很乖。”
“再坚持一下。”
但。
路时境的语言与行动却截然相反,安抚过后,却是让陈繁更加承受不住的猛烈动作。
……
回想起这项复健流程的内容,陈繁在复健师面前,耳根已经全然红透。
他有些支支吾吾地开口,“其实我来复健中心,只是为了咨询一些问题。”
复健师笑了笑,“有什么问题你尽管问,我们不会收取额外费用的。”
陈繁纠结了片刻,“我在网上查询这个问题,答案总是迥然不同,所以我才想,找专业人士解答会明确一点。”
复健师好奇了起来,“是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