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枚玉佩,他似乎在哪里见过……
皇上见皇后娘娘就那样走了,眼底闪过一抹的沉痛。
原来,都是他错了吗?
“上官烈,你还不给我说明白!”皇上眸光带着寒冰,说话的声音里,有一抹的咬牙切齿。
“皇上,皇上,臣是冤枉的,这个和尚一定是和上官容若是一伙的,他们就是要诬陷我,她是在报复我,”上官烈面色惨白,却是声声带着冤屈的味道。
“上官容若,你若是想将这个镇南王的位置要回去,我上官烈不会捏着不放,毕竟,这本来就是大哥的位置,若是文卿还活着,这个镇南王,我说什么都不会当的,”上官烈话语来满是悲伤。
“我本就打算宸儿长大了,将这个位置给宸儿的,那是我大哥,我亲眼看着他死,我怎么能不伤痛,可是,镇南王府需要有个人撑着,我才接了这个位置,容若,你若是觉得二叔做的不好,你告诉我,我会上奏皇上,辞去王位的。”
“可是,你怎么能这样诬陷我,我也是上官家的人,是你的二叔,就算你怨恨我活着,没有将大哥救出来,你也不能这样的陷害我啊,”上官烈面容上是满满的失望,话语来是满满的委屈指责。
众人看着这样一场突如其来的大事件,都觉得很是不好消化。
“这是怎么回事?你说到底谁说的对啊?”
“谁知道呢,看三小姐那个样子,就是断定是上官烈做的好事了,不过,事情都过去五年了,怎么突然就被翻出来了呢。”
“我看上官烈那个样子也不像是假的,再说了,上官烈这个人,有那个胆子叛国吗?”
容若像是看小丑似得的看着,满脸冤屈,一身沉痛的上官烈,你还能在假一点吗?
死不认账是吗,真是不错!
“镇南王的位置,我自然是要拿回来,那是我父亲的东西,你已经过瘾了五年了,我已经对你很宽容了,上官烈,你还是把你怎么害死我父亲的说出来的,若是让我说,就不知道是什么后果了。”容若水润的眸子满是危险的气息。
“我没做过的事情,你是不是要让我屈打成招,就凭这个不知道哪里来的和尚,他说几句,你们就信!”上官烈狠狠的咬牙,
“同了悟大师无关,我早就知道父亲是你害死的了。”容若冷冷的看着他,那样嗜血的眼神,看的上官烈觉得自己心底凉飕飕的。
“上官烈,你给朕说实话,容若和了悟大师说的是不是真的,阿睿是不是你害死的,是你勾结北疆人将他给杀了!”此时的皇上,一双眸子已经带着血腥的杀气,看想上官烈的视线里,似乎是带着毒气。
上官烈被皇上这样的视线看的心底不停的哆嗦着,他跪在那里,一双腿都在发抖,但是他只能极力的压着自己心底的害怕,他不能承认,一旦他承认了,他一定会被五马分尸的。
“不是臣,臣没做过的事情,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承认,何况,还是诬陷我杀害的是我大哥,叛国的罪名,哈哈,上官容若,你是要把我打到十八层地狱啊,你就是再恨我,我也是你的二叔,你怎么能这样做!”上官烈笑的凄惨,看向容若的眸子里,有一抹的恨意,
人们看着这样的上官烈,眼底渐渐有了一抹的同情,又有一丝疑惑的看着容若。
文月郡主真的是知道自己父亲怎么死的吗,前任镇南王爷死的时候,文月郡主还是个几岁的孩子啊,难道她这些年都在准备报仇吗?
“上官烈,你不用狡辩,你给我说实话,是不是你干的,妹夫是不是你害死的!”齐国公看着死死不承认的上官烈,眼底有着汹涌的怒火。
他没想到,他真的没想到,若儿心底既然还藏着这么一个大秘密,这个孩子,若是不是十分确定的事情,她不会这么鲁莽的在这样的场合说出来,她敢这么做,只能说明,若儿想要上官烈的命,要为她的父亲兄长报仇!
“你们这是要逼我被迫承认吗?”上官烈狠狠的瞪着容若和齐国公。
、“逼你?上官烈,你觉得有资格说着两个字吗?”
忽然,一道陌生的男子声音传来,清润悦耳,带着满满的怨恨。
众人循声看去,眼底皆是闪过一抹的疑惑。
这个人是谁?
来人一身的白色锦袍,他坐在轮椅声,被人缓缓的推入大殿,清俊的面容上,带着令人胆寒的冷笑,那双清亮的眸子里,是翻涌的恨意。
“什么人,敢私闯祈年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