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牧不顾,依然捏着。
原来钟牧现在的经纪公司与韦雪晴之前的是同一家。他刚签约进去的时候,韦雪晴已经出道三四年了,后来两人合作拍了一部戏,成绩斐然,公司也有捧他们的意思,平时的合作交流就比较多。只是再后来韦雪晴因为一些原因解约了,两人便没有那么多联系了。所以讲究起来,钟牧可以叫为韦雪晴一声师姐。
&ldo;真的没有联系了?&rdo;嘉年问,&ldo;我听说你们的关系好像不同寻常呢,简单来说,有人说你们是炮友关系。
钟牧哑然失笑,反问她:&ldo;那你相信吗?&rdo;
嘉年摇摇头,&ldo;我不信啊,如果你们真是这样的关系的话,上次在昭淮市你的表现简直像个傻逼。&rdo;
钟牧轻捶她的小腿,让她舒服地想叹气:&ldo;也许我就是傻逼呢,为了你这棵小草放弃了一整片森林。&rdo;
&ldo;我才不是草呢,我是花。&rdo;
他沉默片刻,&ldo;后来也时不时碰到过,毕竟这个圈子就这么大,但要说更深的联系,肯定没有了。&rdo;
嘉年撇撇嘴:&ldo;那就是韦雪晴暗恋你咯?&rdo;
钟牧也不知道。
&ldo;算了不想了,反正你是我的男人就对了。&rdo;
门铃声响了起来,盛嘉年穿上鞋去开门,两碗喷着热气的粥端了进来。
两人巴着茶几喝完粥,盛嘉年亲自看他吃下药,然后去洗澡。
等她裹着浴袍出来,钟牧正坐在床头抽烟,淡淡的烟草味在房间弥漫,伴着暗黄的灯光他的侧脸显得有点深不可测,她两步过去拿掉他的烟。
&ldo;感冒还抽烟,你是不想好了吧!&rdo;把烟摁灭在烟灰缸,她站在床头直视他。
钟牧莞尔,拍了拍身边的位子,&ldo;过来。&rdo;
她有些迟疑,又忍不住想要依偎着他的欲望,他的浴袍微微敞着,泄露出健硕的肌肉,一双大长腿横在床上,毫不遮掩,春色无边。
他笑得温和而无害,嘉年拢了拢衣领,小心翼翼地爬上了床。
钟牧瞧见了她的小动作,微微一笑,聊起了其他话题:&ldo;你什么时候开始抽烟的?&rdo;
她扒拉着他的胳膊,想了想说:&ldo;三年前还是两年前?我也忘了,反正是刚拍戏的时候,感觉压力很大就抽了。&rdo;
钟牧侧过身,以便更好地抱着她:&ldo;那你怎么会想要演戏的?&rdo;
&ldo;大学的时候喜欢表演,演了一些话剧和v,毕业后就签约了。&rdo;嘉年把玩着他的衣领,&ldo;后来发现拍戏也没想象中有意思,去做其他工作又不甘心,只能硬着头皮继续下去了。&rdo;
她想起第一次抽烟时的情景。那一次赵汀原本给她谈了一个角色,戏份虽然不多但人物个性鲜明,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但这个角色有一场非常长的亲热戏,刚拍戏的她过不了心里的那一关,临阵退缩了。导致后来的小半年里没有一点工作,她郁郁寡欢地回到老家,又和父亲吵了一架。
父亲离开后,她看着放在桌子上的烟盒,就直接拿来抽了。
烟味直冲鼻端,呛得眼泪直流。她现在还记得那天的天气,红霞满天,霞光万丈,有几只灰鸟从空中划过,留下几缕云晕,远处的房屋是大片大片的橘红,亮闪闪的,灰败与生机交映,显示出奇异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