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阮景禾坐的腿发麻,十八和夏荷来接她们的时候,就见她一直捂着膝盖,显然是难受极了。
夜里。
夏荷在给阮景禾捶腿。
十八则站在一旁说明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
“什么?你是说阮颂元是个废人?”阮景禾惊讶的差点跳起来。
将在给她捶腿的夏荷吓了一跳。
难怪,难怪宁芝会去偷情!阮景禾心下了然。
“那他们的感情呢?”她想起阮佳琦说的,三哥三嫂感情十分要好。
说到这里,十八轻笑一声,夏荷也亦然。
但就是十七和阮景禾一脸懵,十七也想知道,又立马戳了戳十八的腰窝。
十八这才敛去面上的笑意,强装正经的开口,“三少那方面不行,心里又不服气,每日都要拉着三少夫人尝试几番,见自己不行后,又恼怒的拿起鞭子抽打三少夫人,日日如此,三少院子的人,都知道这事。”
阮景禾惊掉了下巴。
阮颂元,竟有这等癖好?
十七和她又不免的被这个消息噎的面红耳赤。
“郑俊风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她扯开话题。
明天就是老太太的生辰,自己的一出戏能不能唱出来,还要看郑俊风。
“事情办好了,今天上午,三少夫人还去了郑俊风家里。”说罢,她从身后拿出一个肚兜,放在一旁的桌上,“特地拿了件她的肚兜,以备不时之需。”
十八这事做的细心。
阮景禾忍不住夸赞。
只是如何让众人发现她们的丑事,还需要想别的办法。
于是,今夜的她,带着思考入了眠。
直至第二日,才想出个法子来。
她又叫来了十七十八两姐妹。
“今日,把郑俊风也叫来,让他易容进来。”她心里已经有了想法,又朝着十八和十七耳语,将事情交代了下去。
随后又叫来了夏荷为自己梳头。
今天是个好日子,阮景禾坐在梳妆镜前,又穿了件淡紫色连衣裙,将头发半绾起来,打了些脂粉,是名副其实的千金名媛。
虽说这些不比现代的粉底液,却也是如今能够买到的最好的东西了。
“小姐,今日您很高兴。”夏荷看出了她眼中的喜悦,于是出言打趣。
“夏荷,知道什么叫自食恶果吗?”她的声音中带了些兴奋。
夏荷摇了摇头,又说:“小姐,我读书少。”
“作恶多端的人,终会为了自己的行为付出应有的代价,今日,我们有一场好戏看。”阮景禾将最后一只耳环戴好。
她不知道白平昆看到与自己偷情两年多的人换了别的男人,会不会气的发疯。
她不知道三个看到他废心娶进家门的女人是这副模样,会不会立马休了她。
更不知道宁芝被人发现时,她会不会后悔自己所做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