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敏回了王府。
她知道了一切,傅政言也没有再来见她,她的努力,似乎是一场白费,她以为她的阿玛同意,他们就会走到一起。
她变得有心事,阮景禾和周玉墨来看过她两次,她还是和以前一样对两人笑着闹着,可眼底总有化不开的忧伤。
这日两人刚从王府出来。
外面刮着冷风,两人并肩走着,阮景禾想问问她和宋亦修的事情,抬头刚想开口,就看见周玉墨停住了脚,冷眼看着前方。
正是宋亦修。
他穿着黑色的羊绒大衣,里面是警服,头上还带着警帽,他眼眶深邃,侧着头眼神温柔的打量着自己许久未见的人。
他今日是来这儿堵她的。
周玉墨似乎是在生气,拉着阮景禾就往回走。
宋亦修两步并三步的追了上来,拉住了她的胳膊。
“玉墨,你为什么不听我解释?”宋亦修开口说话,带出浓厚的雾气吐出。
周玉墨甩开他的手,怒视着他:“那你呢?你听过我解释吗?我说我和金恒没什么,你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
你这样着急解释你和阮佳韵的关系,难不成是真的?”
阮景禾立马捕捉到了重点,怎么会是阮佳韵?她不是和宋明混在一起吗?怎么可能搭上宋亦修。
宋亦修有些无奈,面上也浮现出一丝不耐,只解释:“那天真的是宋明叫我去的歌舞厅,我也不知道你会来,更不知道阮佳韵会喝醉了在那个房间里还拉着我不放。”
周玉墨被气笑了,反问他:“怎么?我不来,你们就会顺其自然的发生什么,然后你再一边跟我说,你爱我?”
“不是的,玉墨你为什么要这样想?”
“那我应该怎么想?”周玉墨真的生了气,甩开他拉着自己的手:“宋督长,还请您好好冷静一下吧。”
说完,她拉着阮景禾就离开。
而宋亦修看着她越走越远的身影,终究是问出了那句:“你是不是,爱上了金恒?回答我好吗?”
周玉墨站住了脚,却没有回头,更没有回答他。
只这样站了片刻后,拖着沉重的步伐离开了。
“玉墨,阮佳韵那个人我最清楚,那时候她污蔑我的事情你也知道,你也不要因此误会了宋督长。”想了半天,阮景禾还是想劝劝她。
对方是短暂的沉默,过了一会儿才继续开口:“阮佳韵是什么人,我知道,可是宋亦修是没有嘴巴吗?
他为什么非要事情过去那么久了,才跟我说?当初金恒的事情,他也没听我的解释。”
这两个人性子都倔得很,虽说宋亦修温柔,可他骨子里带着天生的倔强,让他低不下头来。
而周玉墨,从小丧母让她知道,自己只有独立才能在这吃人的地方活下来。
阮景禾想起了傅政廷对自己说的,金恒和宋亦修的区别,若真的要结婚,选择金恒会比宋亦修好很多。
“那你跟金恒,你们怎么样了?”她觉得金恒除了结了几次婚,这一点不行,其他方面还可以。
可是,她又觉得,周玉墨值得更好的。
“他?就那样吧。”周玉墨小声嘟囔了一句,又继续说:“他倒也真是坚持不懈,这都几个月了,他每回从京江回来,就会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