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德利留下了三分之一的军队,以抵挡克什城那边的军队,然后急行回城,成功赶在了安贝锡纳之前到达了圣彼得城。
“小姐已经睡着了。”
守候在门外的众多大臣悄声说道,生怕将周嫣然惊醒。
希德利点点头,示意换个地方说话。
“你们没有告诉她这件事情吧。”
众人来到了路易法那办公的房间,希德利站在了原本属于路易法那的位置上,轻轻抚摸着这把椅子。
“我们怎么敢啊?这事连我们自己都承受不了,更何谈小姐呢?”
“别小姐小姐的叫,那么生分干什么,你们是着急与首领撇清关系吗?”希德利眼神锐利,所到之处人皆不敢言。
“嫣然已经什么也没有了,她现在重伤在身,父亲战死,而你们又是这副假惺惺的悲戚心情,现在咱们危在旦夕,你们又打算撇清自己。这就是你们的官场,真他妈逼的肮脏。”
对于希德利的辱骂,他们依旧是沉默以对。他们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想到过这一层。
“你们最喜欢做的,无非就是装模做样的立块牌匾,在被你们称之为英雄的工具人下面玩流泪大赛,然后再在几百年几千年后去质疑英雄的真实性。你们这些当官的,都是一群擦不干净屁股的脏狗!一群披着羊皮的豺狼!一群恩将仇报的饿虎!”
“够了!”
人群中一个人猛然站起,眼神坚毅,丝毫不惧怕来自于天使的战神的威严。
“不是所有人都是你所想的那样,用你看到的揣测全部的人就不怕冤枉了无辜的好人吗?“
“你叫什么名字。”
希德利审视着这位敢于正面硬刚他的男人,竟是生出一丝欣赏。
“恩瓦科!记住了,我叫恩瓦科!”
这个男人想来是不与这些人同流合污的,没有人能够忍受这样的耻辱,能够忍受的想来是心里有鬼。
“很好,我倒要看看你小子的能力配不配得上你的勇气!”希德利指着他,嗤笑道,然后转身而去。
“我们还有九天的时间。”
安贝锡纳在历牌上刻下一道,算是又过了一天。他现在身受重伤,完全恢复已经不现实了,甚至因此影响到了自己的行军速度,这是比较严重的。
交战中,最忌讳的就是军队的拖延,他闪电般连破三城,本来已经争取了相当多的时间,但因他受伤而影响的行程又把他所争取的时间还了回去。
“首领,马上就到圣彼得城了。”
一个堕天使走进营帐,朝他行礼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