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种被撕裂的疼痛,尽管昨晚上已经做过,可是毕竟不是女人身体的那个地方,被如此粗鲁的对待,还是会受伤。受伤了,有些人会喊出来,会哭,然莫卡却咬紧压根。“你叫啊,你该死的叫啊,如果不是你,如果不是你他不会死。”一边狠狠的进入莫卡的身体,一边,男人的泪水掉了下来,泪水滴在莫卡的背上,疼的,是莫卡的心。对不起……对不起……他唯一能说的,只有对不起三个字。一大清早,南城烈兴致特别的好:“煦,起床,快点起床。”他拉着李清昊的手左摇右摆。“滚开。”李清昊一脚踢开他。昨晚把他累的半死,现在那么早就叫他,这家伙平时不是最喜欢懒床的吗?昨天两人离开夜市之后,兴趣来潮去电影院看电影,结果被推荐看通宵电影,因为通宵电影一个晚上的钱,等于平时一场电影的钱,南城烈觉得很划算,就二话不说的买了。结果坚持到凌晨三点,他真的扛不住了,两人只好回家。现在呢?现在才九点而已,他才睡了五个小时都没有的觉,难道这家伙不知道他是病人吗?他有潜在的病吗?他的病随时会爆发啊。“煦,你猜我刚才去买早餐的时候碰到谁了?”“没兴趣。”拉过被子,包住头,李清昊继续睡觉。“韩瓶啊,那个水瓶座胖子,我们初中的同学,还记得吗?”南城烈说的很有兴致,哪管李清昊听不听。“没印象。”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似乎除非跟南城烈有关人事物,其他的,他一律都没有印象。南城烈会在初中的时候就发觉自己爱上了韩铭煦,不是没有原因的,而归根结底,那个水瓶座的初中同学,就是起源。“就是那个跟你告白的男生啊?”不会吧?啤酒的味道对于一个很少喝酒的人来说,是非常敏感的。熟睡中的李清昊就是被这酒味给酗醒的。他揉了揉太阳穴才睁开眼,头有些痛,可能是因为昨天睡的晚了,也有可能是因为今天睡的久了。看见对面墙壁上的挂钟,竟然是下午的三点。老天,他睡了12个小时?穿着松松垮垮的睡衣,李清昊推开房门。一阵刺鼻的啤酒味扑来,接着看见坐在沙发上的两人对着电视在议论些什么。一个人的背影和声音,是他熟悉的南城烈,而另外一个人,是他陌生的。可能感觉到了他的视线,那个他陌生的人回头。是张非常俊秀的脸,带着一双迷人的桃花眼,这个男人,有点威胁。男人也看着他,显然意外与他的出现。“我以为在你家里的一定是铭煦,原来你背着他金屋藏娇。”那含笑的声音倒是轻柔,像是春风拂过一样。南城烈顺着男人的话回头,看见站在门口的李清昊,赶忙站了起来:“你醒来了?累吗?粥已经买来了在厨房里热着,现在想吃吗?”李清昊下意识的蹙眉,不过很快松开,他的视线再度回到男人身上,而此时,男人也用十分诧异的眼神看着他。“表哥,煦哥呢?他不是说今天回来的吗?都三点了怎么还不回来啊?”李清昊埋怨的声音是任性的少年特有的。南城烈唇角抽动了几下,这家伙说起谎来的本事比他还高。“嗯,本来来的,可是雷洛国有事耽搁了,估计来不了了。我说你有没有搞清楚状况,我才是你表哥。”“那亲爱的表哥,我现在肚子饿了,劳驾你去端粥,谢谢。”坐到餐桌上,不去理会对方炽热的眼神。待南城烈端着粥出来的时候,男人走到他身边,趴在桌子上看着李清昊问:“阿烈,这是你什么人啊?有点意思。”看上去应该年纪很小才对,然看人的眼神却是沉静淡定的。这个少年,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我表弟,刚从国外回来。我阿姨说国外的风气太差,让他回国内修身养性。小东西不长个子,脾气长的可不小。”南城烈一边说笑,一边解释李清昊的身份,同时提醒对方。不长个子只长脾气?就算他现在不是韩铭煦的身体,就李清昊的身体,等到他20岁,也是183公分的身高,那身高可是相当标准的,这家伙看他现在小,就想占他便宜?“阿烈的表弟啊,你好,我是阿烈的初中同学,韩瓶。”呃?李清昊的粥才吃进嘴巴里,就被咽到了。他疑惑的眼神看着南城烈,就是这个韩瓶?南城烈口中,曾经第一个跟自己告白的同性?南城烈这个时候是后悔莫及啊,他本来也是感叹韩瓶的变化之大,没想到现在反而引起煦的注意了,如果知道会这样,他是千万个不愿意啊。然而现在,骑虎难下了。“你们兄弟间在打什么哑谜?”韩瓶这话是对着李清昊说的。韩瓶是gay他的兴致和南城烈不同,南城烈是爱上李清昊之后,才明白自己是gay简单的说,他只爱一个人,这个人刚好跟他是同性。而韩瓶,他是真正的同性恋,从一开始,他就对男人有感觉。初中时跟韩铭煦表白,只是因为韩铭煦长的俊,所以他心扑通扑通的跳。简单来说,他是对男人敢兴趣,而南城烈是因为感兴趣的人刚好是男人。韩瓶是个聪明人,李清昊和南城烈之间存在着某种让他怀疑和敏感的暧昧,这种暧昧,只有gay才能感觉到。可是按照他们的年纪,他又觉得不太可能。虽然这少年长的很诱-人,可怎么看还是个初中生。“你就是表哥说的那个水瓶座?”李清昊挑眉问。就算一个少年再有风情,也逃脱不了青涩,可在李清昊的身上,韩瓶完全感觉不到,这个孩子有着超年龄的魅力,让人……让gay拒绝不了。“你表哥跟你提起我了?”韩瓶好奇。李清昊不可置否:“你知道我表哥暗恋煦哥吧?”暗恋?这次,轮到南城烈不满了,他们现在可是恋人啊,他哪有暗恋?韩瓶好笑的看了南城烈一眼:“多少知道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