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果然有苦衷!”
黄淡白心死而又活。
缓缓起身。看见了河中那一缕清澈的溪流。
一种熟悉感自心底而生。
黄淡白很确定这一缕清澈的溪流有灵,自己能安然复生,必然是因为有其在一旁守护。
黄淡白深深的行了一礼。
那溪流见黄淡白醒来,顺水而去。
黄淡白欲言又止,心中觉得失落。
他似乎很难再相信他人,又似乎很希望能相信他人。这缕清澈的溪流着实让他觉得熟悉。可那又能如何呢?
情似水流。
黄淡白起身,行了三五里路,见一村落。
黄淡白身体没恢复,决定在此住下。
村里并无大户。
黄淡白随便找了户人家。
开门的是位十五六岁的少女。
“有何事?”少女看了眼黄淡白面色微红。
黄淡白道:“方便吗?我遭了山贼,受了伤,想在此借宿几天。我愿意支付银两。”
那少女不能做决定,往屋内喊了声:“娘。”
一个妇人带着一个男孩出来。
“我们家还有空房子,你先休息,我当家的进山采药了,须晚些回来。想来他也是愿留你的。”妇人道。
黄淡白看着院子晾着药草,便知道自己来对了,开口道:“你们也知药?”
那妇人一笑:“乡里人学些自治之法罢了。你既然然受了伤,我当家的回来了也正好给你治。”
晚些一个中年男子背着药筐回来了。
这户一家四口,一对夫妻带着一对儿女。
男女主人三十岁出头,正当壮年,一家人衣物虽旧却不破。
有一女十五六岁,有一子七八岁。
黄淡白对着中年男子行了一礼。各自介绍。
中年男子姓李,乡名阿牛。懂些医理,乃是乡医。
黄淡白与他交流些医术,觉得十分投缘,用药思路方面都很契合。
李阿牛看了眼黄淡白的伤口,大惊:“如此刀伤,竟然不死。”
黄淡白含糊其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