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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珠的爸爸你们也见过几次。我想你们也能看出点端倪来,我和宝珠的爸爸结婚八年,他从来没做过一份正经的工作。”
刚结婚时,崔光熙说“玫玫,以后家里你主外,我主内。你负责赚钱养家,我负责洗衣做饭。”
丁胜玫刚怀上宝珠时,**过低,医生建议卧床保胎。丁胜玫想辞职,崔光熙却为难得说道,“玫玫,刚结婚的时候我们说好的,你赚钱养家,如今你怀孕了,以后家里多个人,孩子花费又大,你辞职在家,我们很快就会坐吃山空的。”
“头三个月,我要保胎,又要拼命工作,保胎针的**扎的得我的满屁股都是针眼。保胎药吃得我胃里直反酸水。我记得有一次加班到深夜,肚子饿得疼,我点个外卖,刚一吃完就吐了个天昏地暗,一堆呕吐物中有青黄的胆水,还有鲜红的血。我吓坏了,打电话让崔光熙来接我去医院,结果他告诉我他跟朋友在外面应酬,一时走不开。”
那时的恐惧深刻进了丁胜玫的脑海里,几年之后的今天她回忆起当时的场景浑身仍止不住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让我等等,可我哪里还能等?我感觉胃部一阵灼烧的痛,腹部冰凉,腰背酸胀。内裤上也有了斑斑血痕。我一咬牙打车去了医院。”
“医生说我幸好来得早,要是再晚那么一点。”丁胜玫的笑容苦涩,她望向吊床上玩耍的崔宝珠,眼中满是怜爱,庄美的脸上犹有果断的庆幸,“可能就没有宝珠了。”
“医生让我住院保胎,崔光熙是在我住院第二天才来的,我当时满心满眼都是孩子,对崔光熙的错失倒轻轻放过了,崔光熙好似也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住院的那几天,他照顾我倒是细致体贴。”
“孕中期时,宝珠在肚子里长的很快,我饿的也快,崔光熙还算尽心,一天给我做三顿饭送到公司来。当时我手里正有一个大case,公司里有人议论崔光熙要靠女人养,我也只当他们是在嫉妒。肚子大低头看不见脚时,我的腿脚一夜之间肿了起来。平底鞋加肥大的孕妇装,我的打扮看起来和广图格格不入,当时**oss对我也颇有微词,劝我说安心回家养胎,等到我休完产假,公司还是有我的一席之地的。孕晚期的女人真得辛苦,我晚上睡不好,中午也没地方睡,一天天的这样熬着,我想**oss既然对我做出了承诺。我回家休息一段时间也好。”
丁胜玫的眼中波澜起伏,孕晚期休息待产,这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但丁胜玫,却无法得到这正常的待遇。
“我回到家里,和崔光熙说了,要回家休息,等休完产假再回公司上班。谁知道崔光熙的脸马上就垮了下来。他说“玫玫,你不上班不行的!我们以后怎么办呢?还有孩子!”我说,“家里不是还有些存款吗?够用到我休完产假了。”崔光熙这才告诉我,他信了朋友的话,把家里的存款全部投入朋友说的理财项目里。刚开始小赚了几万,他见有得赚,又把后面赚到的几万投了进去,第二次回款的时候,他朋友说要等几天,他就等了,等他反应过来事情不对头,朋友的电话已经打不通,住处也是人去楼空。崔光熙这才意识到自己被骗了。”
“我气得浑身发抖,崔光熙一个劲得给我道歉,扇自己耳光。我想事已至此,怪他也无用。家里存款尽失,我不能不工作。我第二天再出现在公司时,连**oss都有些意外,那些人更是议论纷纷。我说手上的case我不能放手,我会在我的工作岗位上坚守到我生孩子的前一刻。”
“那几个月,真的很累。有时忙着忙着太累了,坐在椅子上的就睡着了。直到半边身子麻了醒来,喝一口水,又接着工作。我也确实如自己说的那样,一直在工作岗位上坚守到我生孩子的前一刻。”
丁胜玫顿了顿,生孩子时更是艰险,她在工作时羊水突然破裂,等到回过神来被同事送到医院,羊水已流了许多,胎儿在肚子里心跳时快时慢,可宫缩却迟迟没发动。“生宝珠的时候是真的凶险,我挂上催产素,后腰疼得要命,宫口却开的很慢。我跟医生说要不然还是剖腹吧!医生让我再坚持一下,陪产的护士把崔光熙叫了进来。”
“崔光熙进来时一脸惊恐,好像我是**的怪兽似的。陪产护士一再要求,崔光熙才勉强抓住了我的手。”
丁胜玫长吐出一口气,崔光熙那一刻的惊恐嫌弃的眼神,她是不会忘记的,出月子之后,她就开始减肥,修完产假回公司上班时,公司里所有的人看她的眼神都带着疑惑和惊叹。此后她一直保持着纤瘦的身材,此刻回想起来,激励她减肥的是崔光熙的嫌弃的眼神,保持身材是她自己的习惯。
“崔光熙说是奶爸,可单独照顾宝珠的时候屈指可数,家里的育儿嫂,保姆,一直请到宝珠上幼儿园。那几年,换了新房,买了新车,宝珠的奶粉,尿布,学费,生活费,请保姆的费用,毫不夸张的说,家里就是买一根葱的钱都是我赚的。”
丁胜玫的语气云淡风轻,生活的重重压力全部压在她柔弱的肩膀上,没有人分担,没有人诉说。崔光熙早习惯了靠丁胜玫来实现优渥的生活,他甚至不介意再
在这重重压力上百上加斤。
“宝珠一岁时,崔光熙说他看我一个人赚钱心疼,想帮我分担。我拿了三十万给他创业,他将那些钱用来投资奶茶店。选店址,他听加盟公司的,装修风格和选材i,他让加盟公司做主。刚开业时鞭炮齐鸣,好像很火热,不到半月就门可罗雀,人声稀落。三个月之后他就再也做不下去了,员工的工资和房租还是我给他交的。”
“宝珠的爸爸你们也见过几次。我想你们也能看出点端倪来,我和宝珠的爸爸结婚八年,他从来没做过一份正经的工作。”
刚结婚时,崔光熙说“玫玫,以后家里你主外,我主内。你负责赚钱养家,我负责洗衣做饭。”
丁胜玫刚怀上宝珠时,**过低,医生建议卧床保胎。丁胜玫想辞职,崔光熙却为难得说道,“玫玫,刚结婚的时候我们说好的,你赚钱养家,如今你怀孕了,以后家里多个人,孩子花费又大,你辞职在家,我们很快就会坐吃山空的。”
“头三个月,我要保胎,又要拼命工作,保胎针的**扎的得我的满屁股都是针眼。保胎药吃得我胃里直反酸水。我记得有一次加班到深夜,肚子饿得疼,我点个外卖,刚一吃完就吐了个天昏地暗,一堆呕吐物中有青黄的胆水,还有鲜红的血。我吓坏了,打电话让崔光熙来接我去医院,结果他告诉我他跟朋友在外面应酬,一时走不开。”
那时的恐惧深刻进了丁胜玫的脑海里,几年之后的今天她回忆起当时的场景浑身仍止不住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让我等等,可我哪里还能等?我感觉胃部一阵灼烧的痛,腹部冰凉,腰背酸胀。内裤上也有了斑斑血痕。我一咬牙打车去了医院。”
“医生说我幸好来得早,要是再晚那么一点。”丁胜玫的笑容苦涩,她望向吊床上玩耍的崔宝珠,眼中满是怜爱,庄美的脸上犹有果断的庆幸,“可能就没有宝珠了。”
“医生让我住院保胎,崔光熙是在我住院第二天才来的,我当时满心满眼都是孩子,对崔光熙的错失倒轻轻放过了,崔光熙好似也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住院的那几天,他照顾我倒是细致体贴。”
“孕中期时,宝珠在肚子里长的很快,我饿的也快,崔光熙还算尽心,一天给我做三顿饭送到公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