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孩儿一时失策,还请恕罪!”黑暗中,一条白影跪下叩头道。
“哼,我告诉你,别以为自己是长子嫡孙,就可以肆意妄为,你弟弟多的很……”
“孩儿谨听父亲教诲……”白衣人浑身一哆嗦,下跪的眼睛内闪过一抹寒光。
“老爷,消消气哈,他还年幼无知,办事不周全不奇怪呦,你就不必太在意,气着身子就不好了嘛……”
白衣人眼睛略抬,望着黑影怀中的娇滴滴尤物,心头一阵火热。
然而瞬间又如冰水从头淋下,因为他竟然不能人道了。
“国师到……”门口下人叫道。
暗影一把推开怀中娇艳的尤物,坐正身子,郑重道:“快请……”
暗室石门“轰隆隆!”打开。
从外面走进一个嘴上留有三缕长须的秃驴,两条长眉约有七寸长。
鹰眼勾鼻,面骨高突,背着手,眼睛往高处看,脸上倨傲姿态表露无遗。
“蝮蛇,你着人来相请,是有何事?”
“国师大人,犬儿身体抱恙,听闻您医术高超,可否替他治上一治?”
释摩诃大法王眉头一皱:“本法王从不轻易替人诊病……”
他话没说完,一个奴仆便轻咳一声,递上了一沓银票。
释摩诃大法王眼睛一亮,这老小子知趣,不着痕迹将银票瞄了一眼,迅速将其收入怀中。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他轻咳一声,竖掌喊了一声佛号:“无量寿佛,这笔钱是你硬要捐给大佛的香油钱,贫僧只能勉为其难接受了,大佛会保佑你合家安康的。
既然是善心人家,替信徒治疗疾病贫僧不敢推确,来这桌子上,替你把把脉……”
蝮蛇与白衣人瞠目结舌,什么是无耻之徒的天花板,他就是了。
若然释摩诃大法王不是女真鞑子国的国师,早就命人将他丢进粪坑,浸泡他三天,再剥皮抽筋,以泄心头之愤恨。
腹议归腹议,白衣人还得装作感激涕零,说一通奉承话。。
释摩诃大法王替他把了一会脉,眉头一皱,脸上一黑:“蝮蛇,你休得小题大做,劳烦贫僧损耗心神亲自诊断。
令公子除了有点虚,身体并无大碍,少一点房事,根本不用治疗。”
蝮蛇一愣,连忙道:“国师,犬儿他是哪方面不行!”
“国师,在下曾与人比斗,飞纵中,腰间一麻,我怀疑是中了银针……”白衣人被他父亲说了自己不行,拳头中指甲都快刺进手掌心了。
释摩诃大法王来了一点兴趣:“还有这事,等贫僧看看……”
检查一番之后,他木然道:“令公子身上并无伤痕,也没有什么银针,至于令郎为什么会不举了,你自己心知肚明。”
白衣人张了张嘴,想强辩一下,释摩诃大法王不耐烦开口道:“此事暂且不捉提,你要信不过,自找人诊断。
今晚贫僧要和你们说一件事,摄政王有令,多收买些关内边关将领,以待大事之日一举而下。
你想要的半壁江山,也会如约实行。”
蝮蛇心情激荡,脸上依然是不动声色,沉声道:“请你回摄政王,让他放心。已经有了几个目标,当中最厉害的是朝中吴家,山海关守将,物色了一个绝世尤物,准备好了一切计划……”
“唔,如此甚好也,贫僧留下首席大弟子粘罕贴木木,有事你找他商量,贫僧回去休息了……”释摩诃大法王说完,目光炙热望着蝮蛇一侧的女子。
送走了瘟神,一个黑影从暗处闪出:“启禀主人,麻子帮一切事情均已办妥。”
蝮蛇沉声道:“没留下什么蛛丝马迹?”
“一切痕迹全部都清除干净……”
“好,你下去吧……”
等人退下,蝮蛇一巴掌扇中白衣人的脸上,又飞起一脚,破口大骂:“业障,若不是你个废物,我的美人儿怎么可能要陪他侍寝了,我打死你个没用的狗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