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雅郡主刚赶到房府,一脸心疼的看向躺在床上脸冒虚汗嘴唇发白昏迷不醒的房年,心里就抽抽的疼,立马上前坐在床边准备关心一番,结果就听到房年嘴里念叨着什么。
“别走……回来……退亲……娶你……,她只是妹妹……”
虽然断断续续,但富雅经过前后联想已经知道房年这话是什么意思了,顿时表情一阵扭曲。
床跟前心疼儿子的房夫人也听见了,别的她不知道,但是退婚是什么意思她是听得真真的,此时此刻她都恨不得把房年的嘴巴捂起来。
“郡主,年儿是烧糊涂了。”房夫人呐呐的尴尬解释。
富雅郡主闻言嘴角强行扯出一抹笑,表示不在意。
两天之后房年才退烧醒来过来,但他压根儿不知道自己晚上都说过什么,房夫人也没有说什么,因为她觉得郡主对他儿子用情至深,每天都不辞辛苦的来房府看望年儿,所以不必多说。
经此一病,房年好像想通了什么,既然那个女子现在找不着,也成不了他的助力了,那他就抓住眼前的机会,先好好稳住富雅郡主,争取在永安王的助力下尽快升职,哪怕最后真的要娶富雅郡主也无妨,等他大权在握的时候,什么样的女人不能纳进府,到时候,量永安王和郡主也不敢说些什么。
富雅也装作不知道房年的想法,看着越发对她殷勤的房年,心情复杂,以前都没发现,现在才发现年哥哥每次和她相处的时候眼下都有不耐烦,很多时候对于她的问题都是敷衍的回答。
富雅伤心极了,晚上蒙在被窝里大哭了一场,哭过之后又是阵阵冷笑,哼,喜欢年哥哥这么多年了,她是不会放手的,就算知道年哥哥不喜欢她,她也要把他牢牢地攥在手里,虽然说强扭的瓜不甜,但扭下来才是自己的!
想通之后,富雅郡主就找永安王好好详谈了一次,让永安王给房年施加压力,尽快让二人早日完婚。
房年为了大理寺卿的位置,房尚书房夫人为了早日抱孙子,两府就热热闹闹的给二人办了婚礼,不过新婚三天一过,富雅郡主就带着房年帮到了永安王府隔壁的郡主府去住,这可让房夫人生了好久闷气。
一年过去了,房年和富雅除了刚开始的时候还有点新婚燕尔恩恩爱爱的情谊,后来就是相敬如宾了,房年虽然得了大理寺卿的位置,但生活更加不如意了。
每天都要看富雅的脸色不说,而且只要富雅见到他和一个母的说句话,就会和他大吵一架并且无止境的羞辱他,当天这个母的还会以各种理由消失,导致现在他身边只有富雅这一个女的了,而且他一出门街上的人都会对他避退三舍,不是怕他,而是怕他身后那个喜怒无常心狠手辣的郡主。
房年作为一个需要借永安王的势升职的“凤凰男”,所以忍了又忍,忍了又忍,他感觉他现在就是一只在崩溃边缘的王八。
富雅倒是从这种生活中找到了新乐趣,就是看着房年明明眼神里充满了嫌弃不高兴,还要装出一副深情的样子来讨好她,她爱上这种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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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家,黎永萍现在已经及笄,两个嫂子也都怀上了孩子,生活好像又慢慢回归了平静。
这么久了,黎永萍也不再盯着两个嫂子的动向了,这让黎家人着实松了一口气,实际上黎永萍还是在暗地里盯着,她觉得之前她就是盯得太紧了所以她们才没有露出马脚,这次她学聪明了。
大堂嫂观察了几天,以为已经安全,想着孩子马上就要出生了,手头却有点拮据,所以就想去挖玉佩当了,结果谁承想被抓了个正着!
“啊!”大堂嫂被暗中的黎永萍冲出来直接推了一个大屁蹲,捂着肚子惊恐的大叫起来。
“贱人!还说不是你,平日里装的那么像!我打死你这个偷玉佩的贼!要不是你,房大哥早就接我去京城了!”黎永萍发疯似的骑在大堂嫂身上边打边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