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陵仰风贴心的帮他们把小门关上,这才牵着凤清酒的手离开。
帮他们把房门也关的严严实实。
临走前,还对墨为寂露出意味深长的眼神来。
年轻就是好啊。
不过,他现在能和自己所爱的女人相守,日子也快活似神仙啊。
延陵仰风哈哈大笑着离开。
沐晚歌脸红的不像话,狠狠捶了墨为寂的胸口一拳,娇嗔的瞪他:“墨为寂,你无赖!当着母亲和延陵前辈的面前说那种话!”
“哪种话?妻子要听丈夫的话,要对丈夫服帖,这不是应该的吗?”墨为寂挑眉,唇角勾了勾,眼眸透着玩味,“还是爱妃想到了别的什么事?”
沐晚歌觉得这男人简直不要脸!
他明明就是在耍流氓,还能装作无辜的样子!
“你——”沐晚歌被他气笑了,挣开了他站起来,“我懒得搭理你。”
沐晚歌转身就走,墨为寂仰靠在桶里,注视着她的背影,双手撑在边上,宽阔的胸肌大敞,没有丝毫防备。
下一秒,沐晚歌猛的朝他袭去,双手直接伸进桶里。
因为在药水里泡太久的缘故,墨为寂的反应速度有些迟缓,还真让她得逞了。
墨为寂的脸色一变,立刻弯下腰阻挡,咬牙切齿:“沐晚歌!敢偷袭?”
沐晚歌一点儿也不怕,得意洋洋挑着眉回望:“墨为寂,你和我耍流氓?也不想想当初谁被我调戏的面红耳赤,落荒而逃。”
墨为寂看着面前这个得意挑衅她的女人,深吸一口气,头疼的揉了揉眉心。
他从水里抽出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受寒了?”
“怪谁!”沐晚歌一想到这事就气不打一处来,又瞪了他一眼。
“去找延陵前辈抓点药。”
“不用了,我懂用药,自己抓一点就行。”
沐晚歌和他闹了一会后,站起身,在放药的小格子里寻找着。
“延陵前辈帮你医治的,是温良在你体内留的毒吗?”
“嗯。虽然无法解除,但可以帮我压制缓解。”
沐晚歌安静了一会,又问他:“延陵前辈不肯帮我们对付温良吗?”
“你听到了?”
“听到了一点。”
“看来,只能靠我们自己想办法了。”
“他为何不愿意?”
墨为寂摇头:“不知。只知道温良与他同出一门,两人更是亲如兄弟。但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温良与他彻底决裂,从此不再往来。”
“这便是我不理解的地方。延陵前辈年轻时行侠仗义,断然不允许温良为非作歹。现在他或许不想出山,可当年呢?他为何不阻拦?”
沐晚歌的困惑,也是墨为寂没想通的地方。
他们猜测了一些原因,但都觉得不太对。
若是能得到延陵仰风的相助,那他们的胜算更大。
此事相当重要,思来想去,沐晚歌决定找个机会亲自问一问延陵仰风原由。
也想知道温良当年究竟遇到了什么,才会如此性情大变。
他本来是一个气度不凡,善良温和的人。否则,墨家当年也不会被他多年来的声誉所骗,将墨为寂送到他的身边拜师学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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