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琏使了一手无中生有之计,弄出一把匕首,神不知鬼不觉的塞到了江别鹤的手里。然后搞了一出栽赃嫁祸的把戏,把他给拿了下来!
如此一来,顿时起到了杀鸡儆猴的效果。整个宴会的节奏,全部都在贾琏的掌控之中!
紧接着,便开始趁热打铁,趁胜追击,做爱众人一脸,惊恐的表情之中。贾琏,把江别鹤的罪证,当着众人的面公布了出来!
贾琏每念一条,在场人都有一个人瘫了下去。仅仅念了两条之后,正要念第三条的时候,剩下的人全都不淡定了,一个个磕头如捣蒜的,开口道:“求大人开恩,莫要再念了,莫要再念了。您老人家高抬贵手,划出一条道来,我等上刀山下火海,尽皆唯大人马首是瞻!”
江别鹤这些年来,假仁假义,在江南地界闯下了好大的仁义名气,并且费尽心机的跟一众家族都建立了利益往来!
可以说,在场的这些世家大族们包括贾家自己在内,其实或多或少的,都跟江别鹤有所牵扯,而且屁股底下,很难干净,这种东西不查就没有,一查怎么都跑不掉!
如今,江别鹤被贾琏栽赃上了刺杀钦差大臣,意图谋反的罪证。已经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因为众人都看到他向贾琏挥刀,不管这把匕首怎么来的,他确实有行凶的举动,所以这王八蛋是死定了,天王老子来都救不了他。
尤其他大舅哥刘希伦,此刻更是抖若筛糠,别人能够跑,他确实怎么都跑不掉的。
因为头两条,都跟他有关系,如此一来,此刻的刘希伦瘫软在地上,突然一股热流不自觉的流了出来,顺着大腿,湿透了裤裆。
原来是被吓得尿裤子了,接着一股尿骚味开始扩散开来,跟他跪在一起的还有太仓吴家的家主吴天德,此刻见他这个怂样,一脸的嫌弃,掩住口鼻,不留痕迹的退了退!
同时吴天德的心里面也不停的打鼓。他没想到,贾琏的手段竟然如此的狠辣和无耻。
他敢肯定,江别鹤手中那把匕首,肯定跟贾琏脱不了干系。如此简单粗暴的手段,颇有他当年的风范。
看来他是要拿江别鹤跟刘希伦首先开刀了,虽然自己的儿子那个时候跑了,没有被他当场抓住。
可是谁知道他手里面有没有关于这件事的把柄?万一他旧事重提,借机发挥,那自己家也就要步江家跟刘家的后尘了!
所以吴天德此刻尽量地低着头,生怕引起面前这个魔星的注意。把枪头对准自己,拿自己开刀!
可惜是他多虑了,贾琏根本没有正眼的看他一眼!反而是饶有兴趣的打量着尿裤子的刘希伦。
笑盈盈的开口道:“刘员外,怎么那么大个人还尿裤子呢?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嘛,不就是强买民田,逼良为昌嘛,这种事情在座的哪一位没干过呢?
甚至比这过分的都还有,他们都没尿,你怎么就先尿了呢?这可不像是干大事的人了,这上面的一桩桩一件件,可比这厉害的多了。你要多向他们学学,泰山崩于面前,依然能处之泰然!”
此话一出,跪伏在下面的众人,心里咯噔一下:“完蛋了,难道这狗日的贾琏小儿,真的以为凭借这么一封所谓的罪证,就能够把他们赶尽杀绝?”
就在他们这个念头刚起的时候,贾琏却仿佛是应他们所求一般,真的没继续往下面再念下去!
反而一脸笑意的,对他们道:“下面的字有些模糊了,这他妈谁写的,简直是有辱斯文!下面的我就不念了,懂得自然都懂,今夜乖乖配合我的人,屁事没有,如果敢跟我阳奉阴违,我就让他知道什么是秋后算账!”
听到这里,以吴天德为首的家主们,全部都松了一口气,看来这鸡他今晚是杀够了,自己们这些猴子,只要乖乖听话,应该能够遮掩过去!
尤其是吴天德跟刘希伦,心里面都松了一口气,都以为贾琏是要高高举起,轻轻落下。只是为了让他们配合行动而已!说到底还是死要钱。
但是就在众人,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刚刚以为万事大吉。贾大人又开始作妖了!
只见到贾琏一拍脑袋,仿佛是想起了什么又对着他们说道:“念是不念了,但是刘员外的那两条,本大人已经宣布过了,而且证据确凿,话已说出了口,就如同覆水难收!
所以刘希伦,你就接受命运的审判吧!下去之后,可别怪本大人,要怪就怪那个收集罪证的人,别人的都污了去,就只剩下你的,还有一个吴什么的,反正本大人看不清,也就算了!
至于你的话跑不掉!正好黄泉路上,你和江别鹤这一对姑舅,也好有个伴,省得黄泉上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