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人心尖软软。
可惜,她对上的是只把燕惊双当女子的燕守壹。
“明姑娘不过来,难道是要燕某过去请吗?”
明初雪眼眶红的更加厉害,她下意识拢紧了遮掩脖颈的白毛领巾。
旁边的宁碧眼皮一跳,先前屋子里这般热,她让明初雪摘掉领巾,她只婉言谢绝。
难不成真如燕惊双所言?
这个猜想,也似乎随着明初雪的犹豫,慢慢扩散在众人心尖。
宁墨眼睁睁看着,捏红的手掌像是被火舌反复灼烧着,只是忽然,他灵台清明了一瞬,抿唇,急急将矛头指向燕惊双。
“燕惊双,你方才所言,都不能称之为证据,我手臂抓痕不过是前些时日被猫所伤,你说你那日看到,也可以是你对我的诬陷。”
是了是了,燕惊双即便抓着他和明初雪身上的痕迹,但这些都不是有力的证据,他都可以辩驳。
宁墨紧紧手,压下心头一闪而过的负罪感。
不论如何,明初雪的名声不能毁,即便让他做个满口谎言的“伪君子”。
但不自觉地,宁墨看向燕惊双的目光更带了几分恨。
她怪他也便罢了。
明初雪是无辜的,她为何要把明初雪牵连进来?
燕惊双十分了解宁墨,一眼就看明白了宁墨眼底的意思。
无辜?
燕惊双眉眼微眯。
那一夜,她也想验证,明初雪是不是像弹幕里说的那般无辜。
她遏住了自己发颤的身体,即便再刺眼,她亦朝着拥吻的两人走了过去。
燕惊双扔了一个小石子过去。
她封住了宁墨的穴道。
只要明初雪想,她可以轻松挣脱宁墨,逃离这里。
燕惊双想,如果明初雪逃离,她便只针对宁墨一人,绝不牵连明初雪。
然而,她看到了什么。
明初雪非但没有逃离,反而身体不自觉揽住了宁墨的背,仰头加深了这个吻。
白兔般柔柔的眼里,有着沉迷情。欲的幽黑。
她明知不可为,却还是做了。
看着宁墨还在荒唐可笑的抵死不认,明初雪则是心虚逃避。
燕惊双的疲累感越发明显。
这一场滑稽的闹剧,她不想陪这二人再演下去了。
就在这时,一道身影小心地从侧门悄悄进来。
燕惊双抬眸,同那人打了一道对视。
那人明显一愣,下一刻眼神便是闪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