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爷,往过一走一说,就有一大片官员相互厮打起来,本来有些事情,就是贵族间的秘密,结果被这小子绘声绘色的描述出来,那个老爷们忍得了?
本来一场好好的问案,三问两问,结果还没出来,问案的快疯了。
“红人兄,你说吧,你想搞谁的黑材料,包在兄弟身上。兄弟这开价从来公道。礼部尚书你想不想坐……”
庄文辞听到这里,赶忙爬过来,牢牢的抱住橙余的双腿,“余大爷,您是我亲大爷,那件事可不能说啊,说了,老夫可就真活不了了。老夫的小妾,余大爷看上了,就是余大爷的。请余大爷高抬贵手。”
“庄大爷,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橙余扶起庄文辞,一本正经的说道,“做臣子的,就要坦坦荡荡,做父亲的,就要堂堂正正,做人家大侄子的,就要恭恭敬敬。你这干说啊?我听说你庄家的财产都被我大哥二哥搜刮走了?你连个屁都孝敬不了你大爷我,我凭什么放了你,就凭我是你儿子他爹吗?”
“二哥,做人要有气节,有死而已。”庄文烈实在是看不得他80岁的老哥下跪乞求的样子。
“吆,庄三大爷,正念叨您哪?您就来了,这不是巧了嘛?十年前,您奉命去剿灭苍梧山的匪寇,这件事,庄三爷不会忘了吧?”
窟统一声,庄文烈挨着他哥跪了下来,“余大爷,这事您也知道了?您可不能说啊,说出来,小老儿就没脸活着了。”
“好说好说,只要你们不为难我两个哥哥,我这个记性啊,对了,庄三爷,您那个孙女是不是今年十六了?”
“是是,还是余大爷记性好,正说给您送过去开导开导哪?您老这就回来了。”
“哦,张叔,您这是跪什么呀?放心,您那批杀手的事情,没人知道。张二叔,您看看这是什么意思,你们这跪一地,让我大哥看了怎么想?”
一场审判,还没有开始,就结束了,以一种近乎羞耻的方式——审判者都给被审判者跪了一地。
唯有海知府的脊梁更直了。
“红人兄,像你这么什么也不图的官,还是少见。你看,就连我二哥,都有把柄在我手里攥着。”橙余搂着海知府的脖子,补上了致命一刀。
这个咸鱼竟然一点都不咸。
只见这个咸鱼大摇大摆的走到了杀人魔王杨天风面前,用手指捅着对方的笑穴,“二哥,别忍了,笑出来吧,别憋着了。你看你一天天的,多累啊,板着个脸,在宰相让给兄弟当两天怎么样?”
“你?”杨天风突然有点恍然大明白的感觉,原来橙世的这一子是落在这里,釜底抽薪,狠啊。
“我什么我?除非你想让我把那个秘密当着这么多人说出来。”橙余赤裸裸的威胁到。
强悍如杨天风也只好妥协,“我倒是没有问题,大哥哪里,还得你自己去说。”
“瞧好吧,我这能力。吃喝嫖赌哪样不比你家杨老三强百倍,对了,杨老三哪?怎么没见到?”
“这里不便说。”
“哦,明白了。那家伙太能惹事了,惹了事还不知道抓别人的把柄,迟早把你坑了。自求多福吧,我去和大哥唠唠。”
说完,橙余就大步走到了橙世面前,开门见山的说,
“大哥,你要是不答应,别怪我拿出皇爷爷遗诏了啊?”
“答应,大哥和你谁跟谁啊,不就是个宰相之位吗?你二哥哪里?”
“搞定了,送了他七个八个美女。”
“行,你先退下去。”
这位混不吝一进一退之间,直接从白身摇身一变成了当朝宰相,原来的宰相被降职成了右宰相兼任歧路都督。
关键是,这么大的事情,这么儿戏般的定了下来,居然满朝文武没有一个反对。
海知府本来是不同意的,但他无意间看到橙余身上的吊坠,那是自己救命恩人的物件。
当上宰相的第一件事,橙余就先给自己请了半年的假。
按照橙余的说法,有人爱干活,你就让他去干,我反正是喜欢躺平。
然后,在一片惊愕声中,连朝服都没穿上就要开溜。
还好杨天风追出殿来,一把将他拽住,“先把歧路囚车的事情说清楚。”
“有什么好说的,公子余好色误事,误中了那帮歌女的美人计,将护卫唤来陪着歌女们一起剑舞。结果中了调虎离山计。”橙余凭借自己庞大的身躯继续向外走着。
“不对,你哪有召唤护卫的权力?”
“这个好说,我拿着萝卜刻个令牌,再给那些护卫些银两,只要黑锅我扛,他们不是很在乎令牌的真假。”
“这种事情是偶然的,还是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