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赤龙,没错,我是惹不起你,可你难道忘了吗?我们可是有五个兄弟。”橙老十的脸上不再惊慌,只是往后退了几步,身后也多了四条身影显了出来,“老匹夫,你以为我为什么往玄都城跑哪?”
局势倒转,橙老十的四个哥哥也出现在了茶摊之中,把本来就不大的茶摊挤了个满满登登。
“没想到,没抓到杨不修,倒是逮住你这条红泥鳅。”多日未在玄都城露面的橙老六站了出来,站在了四个弟弟的前面,一脸鄙夷的看着宫子建。
宫子建倒也不是很在意,摸了摸耳垂,自己给自己倒了半杯茶,拿起茶杯来顺着茶杯沿缓慢的转动,让茶水湿润着干瘪的嘴唇。
“嗯,兄弟齐心,其利断金。这点确实是没错,但有两个问题。”
“哦?事到如今,你还能有这个气度,不愧是当年惑乱天下的首阳八龙。那你就说一说,有哪两个问题。”
橙老六也坐到了宫子建对面,自己拎起茶壶来豪饮了一阵,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放下茶壶的时候,茶壶被他的力道镶在了桌子里。
“哎,你们这些人啊,打架就打架,拿张桌子撒什么气,你看这左一道沟,右一道坎的,不知道还以为你们要在桌子上划沙盘哪。”
宫子建微微一笑,大红袍一挥,坑坑洼洼的桌面恢复如初,茶壶也被顶起来在空中转了个圈,又倾斜着壶身悬停在空中,壶内的茶水从天上倾泻到宫子建身前的茶杯之中。
“好功夫,赤龙前辈果然宝刀不老。不如今天之事,就此了结,也算给我们兄弟一个面子。”
橙老六自问没有这么精准的功力,心里自然也没有开始那么自信,五兄弟联手,虽说可以稳稳压住赤龙,但不敢保证他们五兄弟不会被带走哪一个。
“哪可不行。第一哪,你们兄弟的心可不齐,那是各怀鬼胎。我说得对吗?橙老九,这名字是真没起错,你还真是个老九。”赤龙宫子建反倒是拿捏起来,首先就点出了鬼鬼祟祟的橙老九。
“哦?怎么说。”很明显橙老六非常认同对方的说法。正在非常配合的钻进宫子建给他准备的圈套。
“我来猜一猜。你们五兄弟学有所成,想找人印证修为,分别时约定今日回玄都城,对也不对。”
“这显而易见。不算前辈的本事。”
“别急嘛,你们四个确实老老实实的去寻找那些世外高人,去印证自我,你就像橙老十,这孩子就比较老实,跑到首阳山去找茬,你们几个应该也是去各个名山访查高人,然后都被教做人了吧?”
“这~”
橙老六略显尴尬的看向身后,他自己确实是不远万里去了北方的无极山,见到了羽天蓝的爷爷,自然是被一顿胖揍,临走的时候,还把衣服都扒光了。看几个兄弟的脸色就知道了都遇到了更高的山。
“嗯,看来是没有猜错,但橙老九就不一样了,他哪里也没有去,他就一直留在玄都城,还干了一件大事。”
“哦?前辈从何得知?”
“这个不急,我先说是什么大事,橙老九潜伏在玄都城,把庄家现在的领头人庄文烈给刀掉了,还代替他做了好长时间的庄文烈。”
“什么?老九,果然有此事?”橙老五只是一听就下了判断,显然他已经相信了对方的话,因为老六从来就是这样的人。
“没有的事情,六哥,我你还不了解吗?这是赤龙的离间计,就想咱们兄弟不和,他才有机会。”
“是吗?羽家那孙子,别躲了,都看见你了,大腚撅得老高,你来给他们说说。”
羽天蓝苦瓜着个脸,不情愿的走出来,指着橙老九手上的扳指说,“这是庄文烈的扳指,里面刻着他的名讳。”
“老九,扳指拿来我看。”
“六哥,你听我狡辩,啊,不是,解释,这个扳指是我在旧货店买的,我看着便宜,哪里知道是他们下的圈套。”
“老九,你是很聪明,但这不代表其他兄弟都傻,大家只是信你,才会被你骗,并不是说你有什么特长。”橙老六的话说得很明白,“老九,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全性山地牢的事情,只有我们五个人知道,就连圣上和我那个不争气的儿子都不清楚,那么消息是怎么走漏的哪?”
“六哥,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完全听不懂?我也和你们一样,只不过我去得是绿地国,找墨先生讨教,谁能想到,后来出来商仲尼那一档子事,墨先生去了全性山,两厢走岔了,我这才多等了几日,好不容易等到墨先生,才向他讨教功夫,这才回来晚了一点……”
“好了,老九,你的谎言还要编到什么时候?”橙老六的愤怒就要溢出来,显然最亲的兄弟的背叛是最不能原谅的。
“六哥,你为什么不信我,信一个外人呐?地牢的事情,怎么可能是我告密的呐?”
“好,那么我来问你,墨先生长什么样子?”
“要说起墨先生,他老人家好像那天上的谪仙人一般,风流不羁,鹤发童颜,长须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