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这么简单的事情,我怎么没有想到。”
“你没想到的事情多了,”橙余的眼皮都快翻到篷布上面去了,“刚才,我是不是说,不要来茶摊,派两个人去喊一下就行了,你非是不听哪。”
“所以说,这次又是我错了?你就不能让我对一次?”
“拜托,大哥,我又不是你的爱妃们,我哪有那个心思,因为爱你而正确哪?而且你也看到了,这情况和我所说的有区别吗?”
“我尽顾着想外人了,什么张家庄家,什么青鸟蓝山,独独忘了能够伤害我们最深的还得是橙家人。谁能想到,一场大变,炸出来这么多的蝇营狗苟。你看你那个爹,那是和哪位高人打在一处了,你不过去帮一手?”
橙余心里想踹他一脚,明明知道自己废武功重新练,还让自己去送死,也怪自己,演技太好,让所有人都以为,他还是那个高手。橙余捏了捏手中的那张通天符,要不了此时使用一下,怎么说也是自己的爹。
“哦,那位丰神俊朗,雄姿英发,勇武非凡的大侠吗?他正是微臣的爷爷。”羽天蓝此时站起来抱拳说道。
“你还没有走?”橙余有些好奇,他实在想不出已经全方位都暴露的羽天蓝为何还留在玄都城。
羽天蓝抖了抖袖子,拍了拍褂子,摊开双手做无奈状,“这不是遇上高人了吗?你能相信吗?我被人给偷光了,就在此地,在众目睽睽之下,我成穷光蛋了,连喝个茶的钱都没有了,只能留下来买茶水还茶钱。”
“哦?什么高手,能把我们鬼手门的高人给偷个精光,定要好好结识一下。”橙世想起了庄家空空如也的宝库,心里不由得暗爽,果然恶人自有恶人磨。
“啊?圣上你认识啊,还引以为腹心。臭鱼要是不回来,你还准备用他当宰相的哪?”
羽天蓝一脸惊讶的看着对方,显然对方目前还没有察觉,这顿时让沉郁了很久的羽天蓝一下就开心起来,自己倒霉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人比自己更加倒霉,而且他自己还不知道,甚至还专门跑过来笑话自己。
羽天蓝硬是把难过的事情想了又想,才把扬起的嘴角放下,“圣上没有看看国库里有没有少什么东西啊?他可是我们鬼手门的长老,手比我还黑,连青花这么大的小姑娘都肚兜都不放过。”
“你胡说,商叔叔才没有,他只偷你这种坏蛋的。哼~”
“哈哈哈,羽公子多虑了,国库里早就空了,现在我恐怕整个玄都城最穷的人了,那个贼不开眼,会去偷我?”橙世突然发现有时候没钱也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情,起码安全了不少,不用怕贼惦记。
“唉,唉。”羽天蓝欲言又止的那个样子充分的拿捏了橙世的好奇心。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有倒是有,不过事关本门机密,虽然本门没有那些什么泄露机密就弹鸡鸡弹死的鸟规定,但毕竟是,啊,你懂的。”
“我懂?我懂什么?”橙世茫然的看着羽天蓝又向后看了看海睿和橙余。
“就是得给钱。”橙余从袖子里掏出一沓银票,递给了羽天蓝。“说吧,如果不值这个钱,就全当你爷爷的丧葬赔偿金了。”
“你要干什么?臭鱼,你不就是你爹吗?我爹死在你爹手里,这事你怎么不说?”
“因为我没看见,现在我看见的是你爷爷在殴打我父亲,我为人子的当然要尽孝心了。”
“你~好吧,看在钱的份上,我就不和你计较了。你们可能不知道,我们鬼手门有一门功法,练到最高境界之后,万物皆可偷。”
“万物皆可偷,这五个字一文不值,那就替我给你爷爷再上柱香。”说着橙余就要跳过去杀人。
“等等,你怎么也急躁成这样。这个万物有讲究,可以是实的,也可以是虚的。”
“虚的?虚的怎么偷?”
“比如说功法修为是虚的,那么人就是这种虚物的容器,只要连通这两个容器,虚物就可以从一个容器转移到另一个容器。”羽天蓝给众人讲的知识完全的突破了他们的认知范围。
“这么说吧,人哪,就像这个茶杯,修为哪,就像这茶水,你把一个茶杯放在高处,另一只茶杯放在低处,然后再拿一根管子连通,那么上面茶杯里的水,就会流到下面。这回懂了吗?”
“你是说,商春峰会吸别人的功法,给自己用?”橙余也像打开的新世界一样。
“对,是这个意思,臭鱼这个吸字用得极好。”
“你是说,商春峰吸了我的功法修为?”橙世总算的反应过来了。
“从我上次见圣上来看,是这样的。您的修为至少损失了一半,是不是最近总觉得虚得慌。”羽天蓝说着话,手已经不知道何时搭在了橙世的手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