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朱载圫还被蒙在鼓里,朱载圫刚刚从校场回来,就被神神秘秘的孟冲给带去了养心殿。
在大殿的左边有一间密室,朱载圫也不知道里面到底放了什么好东西?
打开门后,朱载圫的脸立马就黑了,这竟然是一尊“欢喜佛”。
孟冲猥琐的笑道:“主子,奴才现在就给您打开开关……”
还不待孟冲说完,便被朱载圫一脚给蹬开了,朱载圫满脸铁青的怒吼道:“朕知道,不用学。”
说完便怒气冲冲的离开了,丈二摸不着头脑的孟冲也连忙跟上。
回到安民宫,朱载圫怒斥道:“狗奴才,谁让你多管闲事的?”
“主子恕罪,奴才是奉了老祖宗的命令。”孟冲小心翼翼的回道。
朱载圫是练武之人,挨他这一脚可是很疼的。
至此朱载圫方才恍然大悟,原来是张太后在张罗自己的婚事啊。
想到这里,朱载圫就更郁闷了,他真的不想盲婚盲嫁。
孟冲揉了揉自己的屁股委屈的说道:“主子,老祖宗说,之前怕您被美色坏了身子,所以她老人家在这方面对您一直管的很严,现在您也到了适婚年纪,所以才让您去观摩呢,要是您学不会,老祖宗她老人家会扒了奴才的皮。”
“哼,然后呢?”
“主子,您就可怜可怜奴才,要不咱们再去看看?”
“狗奴才,挨揍挨的轻是吧?”
“主子恕罪。”孟冲连忙趴在地上请罪道。
“行了,起来吧,朕也不难为你了,今晚让司琴来侍寝吧。”朱载圫淡淡的说道。
孟冲大喜过望,连忙点头道:“奴才遵旨。”
傍晚,朱载圫洗澡的时候,一袭纱衣的司琴出现了。
看着娇羞的司琴,朱载圫并没有太着急,而是和颜悦色的说道:“再给朕说说你家乡的事吧,朕喜欢听。”
“皇上,奴婢的父亲从小就想要个儿子,但是七个孩子全是女儿,奴婢在家里排行最大,所以便经常带着妹妹们去玩,在蜀中那个地方,夏天炎热难当,好多男孩子就会脱光了,去河里洗澡,奴婢还偷看过呢……还有那种小野葱,凉拌起来最好吃……”
朱载煜圫在澡盆里笑眯眯的听着司琴唠叨,这种唠叨比听大臣们奏事有趣的多。
司琴说着说着便开始哽咽了,朱载圫立刻转过身去。
说起来很没出息,脑袋一偏,恰好就看见司琴正弯腰为自己洗头发,司琴没有戴胸围子,那两座雪白的山丘,在朱载圫面前不断摇晃。
男人到了这个时候就是一个没出息的,不管司琴的惊呼,一把抱起美人,连身子都没擦,便直奔大床而去。
随着少女的一声惊呼,朱载圫也告别了自己的处男生涯。
雨过云收,孟冲便带着人进来收拾了,朱载圫毫无廉耻的指着床单上的血迹说道:“拿着去找太后交差吧。”
“主子雄壮,奴才佩服。”
第一天是司琴,第二天便轮到凝秀了,一连好几天,朱载圫都过得无比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