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废物!竟然拿我当垫脚石。”被绑住的“余少平”突然飞了起来,眼看一脚就要踢到了村长,慕非止身后的黑影顿时上前制止了他。
“来人,明日午时,将这两人拖出午门斩首。”慕非止在黑鹰将“余少平”擒住的时候站了起来,下令道,然后又转头朝江成业道:“今天将斩首的告示贴出去,方便人们来围观。”
“死罪?”村长好似不相信一样,开始大声的嚷嚷了起来:“王上,罪不至死啊,罪不至死。”他顶多就是个从犯,为什么也要被斩首,按淮南律令,不应该是流放吗?主子可是把流放那些事都给打点好了。
“孤王就是王法,孤要你死,你没资格活。”说着,慕非止就牵着一言不发的沈蘅芜走了出去。
……
“杜仲今天的行为是你要求的吧?”走出大理寺后,沈蘅芜朝他问道。
“不如此,他这个假冒的余少平一定会露出破绽。”慕非止叹了句。
“慕非止,你有没有想过,村长和余少平都属于一个什么组织?他们身后的人定然不可撼动。”沈蘅芜突然有些担心起来,这盘根错节的关系一环接一环,让人看不透后面执绳的人到底是谁。
“不可撼动?那就拦腰砍断,黑鹰,找两个死刑犯让杜仲易容成余少平和村长的样子,然后,将村长交给天机楼,给我往死里审。”慕非止这话说的有些咬牙切齿。
“是。”黑鹰得令,瞬间又没了影子。
“慕非止,你……”两人已经走到了御撵的前面,沈蘅芜刚要问话,身子就被慕非止抱了起来,大庭广众之下,向来以暴躁,冷=冷漠著称的淮南王竟然温柔的抱着一个女人上了御撵。
“阿芜,以后你要改个称呼?”慕非止抱着她上了车,然后就将她抱坐在自己的怀里。
“嗯?”沈蘅芜还没有从刚才的案子中反应过来。
“以后你要唤我夫君,来,叫句听听。”慕非止的脸凑近沈蘅芜,鼻尖抵着她的,亲昵的问道。
沈蘅芜一口气没有喘上来,老脸竟然可耻的红了,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慕非止,这案子……”沈蘅芜就是这个毛病,一旦遇到没法聊下去的事情就换话题。
“阿芜,你要是不叫,我现在就拉开外面的帘子,让街上的子民好好瞧一瞧这御撵里的风景。”慕非止更加的凑近沈蘅芜,他身上淡淡的男人气息几乎要将沈蘅芜给窒息。
沈蘅芜低头,瞅着两人这亲密的姿态,她正坐在慕非止的大腿上,慕非止一手紧紧的环住她往自己身上贴,一只手亲昵的在她下巴上留恋,两人靠的无比近,如果这样子被人看到,啊啊啊,光是想想,她的脸就热得不行了。抬头,慕非止正满眼宠溺的看着自己,被那样温柔的目光瞅着,沈蘅芜放在慕非止胸前的手突然揪住了他的外袍,小声的,连自己都不能相信的唤了句:“夫君。”
慕非止心中一激荡,前所未有的畅怀,他低头就攫住了她诱人的红唇,脑中无比精明的想到:“这不吃软不吃硬的女人难道受不了美男计吗?”
唇齿纠缠间,慕非止的大手穿过沈蘅芜的发,只听他小声的道:“阿芜,我们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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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妈:劳资快要首推了,你给我出来拉客…。
慕非止:滚,孤王要成亲。
啊啊啊,今天是肥章啊,阴谋什么的都往后放,慕非止大爷就要大婚了…求收藏啊求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