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什么?你自己看就是。”白雀忽的冷笑一声,直接将石榴扯了过来,刺啦一声,就将石榴的领口给扯了开来。
花容吃惊的捂着嘴巴,看着石榴脖颈上那密密麻麻的吻痕,一时之间竟然说不出话来了。
“啪嗒”一声,白雀只觉得一滴水滴在了自己的手背上,灼烧的皮肤生疼。他蓦地抬头,石榴的眼里已经满了水光。她眼底的平静深深的灼痛了白雀,白雀一惊,赶忙将手收了回去。
石榴很是平静的将自己的衣服给整理好,然后一句话也没说转身就进去了。
“石榴。”花容想要跟进去,结果石榴将屋子从里面锁住了,她根本进不去。
看着对面有些痴呆的男人,花容恶狠狠地扔下两个字:“禽兽。”
……
这边内殿里,沈蘅芜端着一个小药碗走到宸儿的身边,朝他哄道:“宸儿,母后给你熬了药,你乖乖吃好不好?”
宸儿很是乖巧的点头,奶声奶气的道:“好。”
沈蘅芜那碗黑乎乎的药端到宸儿的面前,然后轻声道:“宸儿,这是母后亲自熬得,你一定要喝光知道吗?喝光以后,你的眼睛就会慢慢的好起来了。”
宸儿点了点头,双手扶着小碗,闭着眼睛喝了一口。
沈蘅芜很是谨慎的看着宸儿的反应,因为这药实在是苦的要命,他好怕儿子一口吐了出来,这药可是极难得的,一口也很浪费的。
出乎沈蘅芜和慕非止的预料,宸儿喝了一口以后,虽然皱了皱眉头,但是并没有吐出来,反而咕咚咕咚的一口气给喝光了。
慕非止接过空碗,沈蘅芜则给宸儿擦着小嘴巴。
宸儿两只小肥手立即抓住沈蘅芜的胳膊,很是开心的道:“母后,宸儿乖乖喝了药,真的能看见你和父王了吗?”
“嗯,会的,今天晚上再喝一次,用不了多久,宸儿就会看见了。”沈蘅芜心疼的将宸儿抱到怀里,眼睛里带着泪花儿,这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怎么能不心疼。
宸儿喝了药以后,敌不住睡意,就沉沉的睡了过去,沈蘅芜这才空闲下来,慕非止悄无声息的走到她身后,一把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夫君?”沈蘅芜惊呼。
“嘘。”慕非止看了看正仰着小肚皮睡觉的宸儿,然后将沈蘅芜抱到了桌子边,同样心疼的道:“吃饭。”
听见慕非止说吃饭,沈蘅芜这才记起,原来忙活到这个时候都还没吃饭呢!
慕非止将一些她爱吃的小菜都弄到了沈蘅芜前面的小碟子里,然后自己才吃起来。
“淮南的厨子?”沈蘅芜只吃了一口,就很吃惊的朝慕非止问道。
“嗯,特意让秦征远找的。”慕非止点头。
正说着秦征远,可巧秦征远就来了。
慕非止一见这个人,脸立刻就拉了下来,很是嫌弃的道:“你怎么又来了?”
“这里好歹也算是我家的地盘,我为何不能来啊?”秦征远靠着沈蘅芜坐下,眼瞅着一桌子小菜,这种带着异域风味的菜将他的食虫给勾了起来。
“你家的地盘?你当这里是你家,别人可不当你是主人。”慕非止将沈蘅芜直接抱到了自己的腿上,满脸厌恶的看着秦征远。
“在你们这里我最自在了,我知道你的身份,你们也看穿我的伪装,脱掉这些,咱们是最真的人。”秦征远直接忽视慕非止,转而朝沈蘅芜道。
沈蘅芜忙活了一个上午,现在也没有什么力气,只得让慕非止抱着,不过,即使是维持着这样的暧昧,还是不会影响她的食欲,她也不管那两个男人之间的对峙,直接无视。
“怎么?又碰到棘手的事情了?还是又被秦玄戈摆了一道。”慕非止专挑秦征远的痛处下手。
“什么叫又被摆了一道,我现在一直占据上风好不好?”秦征远朝外面的花容喊了句,让他再去拿一双筷子,然后就很是乐呵的感叹道:“我现在倒是发现,相比较那皇位,还是捉弄人比较好玩儿。”
“废话。”慕非止用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看着秦征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