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现在问我什么感受,我只想说我看见一只饿狼趁虚而入。色也性也,呜呼哀哉也。”陆路双手交叉在身前,冷冷哼道。
徐誉毅蹑手蹑脚的轻声关门,当门扉紧闭,方才大大的喘上一口粗气。
“瞧你这点出息,不就亲了一下至于这么得瑟?”陆路嗤之以鼻。
徐誉毅双手扶在心口,脸颊不由自主的烧了烧,笑道:“看来得多多练习。”
“小心她起诉你耍l氓,x骚扰。”陆路直接走回客厅,指向一旁的沙发,“咱们是不是得就今天的问题探讨探讨一下?”
“我认为今天的事有三点错误,第一,我的人没有失职,他们只负责在jc院外侦查敌情,第二,此次事件是由那对人渣挑起,与我安插的人没有直接关系,第三,我说过要让她如此敬业今天必须去上班?”矛头一转,徐誉毅目色沉冷的看着翘着二郎腿的女人。
陆路感觉身后一道犀利的目光,放平双脚,镇定道:“我认为此次事件最大的误点便是你,你不是口口声声说只要在a市,别说jc院,就是市公家你都有本事让所有人连屁都不敢放一个吗,现在出事了,你倒怪我头上了?”
“我是在分析因果关系,是你放她出了医院。”
“那是不是得继续追溯到是我因为受了伤所以才没人替她撑腰?”
“有这个可能性。”徐誉毅双手撑在靠背上,俯身凑到她的耳侧,嘴角含笑,“陆路小姐,为了将功赎罪,这十天,在我的家宴开始前,由你寸步不离的给我守着她,可有意见?”
“这……我是伤员。”陆路后背僵直,不敢动弹一步。
徐誉毅继续凑近,似乎唇边已经贴上了她的皮肤,“我有一辆兰博基尼,限量版,全国仅有三辆。红色张扬,很适合像陆小姐这种知性女人。”
“你请放心,这十天,吃喝拉撒,我会替你分毫未损的看好她,甭说那对狗男女,就是一只多余碍事的苍蝇,我也会亲手将它们拍死在爪下。”
“如此便好,夜深了,我先回去了,明日我会查岗,届时再会。”徐誉毅侧身斜睨了一眼紧闭的门,恢复温柔的眸色,大步阔至玄关。
一晚无梦,一眠到天明,林静晨慵懒的睁开双眼,似乎已经很久没有睡过这么舒坦的一晚上了,虽然后背还有点隐隐作痛,但好眠的一晚过后,精神相比昨日却是大大的欣悦。
“你昨晚没走?”林静晨愕然的瞪着睡在她身旁的身体,伸手捂住被吓得砰砰乱跳的心脏,吐出一口气。
陆路睁开睡意惺忪的眼,翻了个身,“我担心你受不住刺激,一时想不开,所以从今天开始,我必须每时每刻的监视你,直到我放心为至。”
“……”林静晨鄙夷一声,“订婚那天的那个刺激我都没死,你认为我就这么想不开?”
“都说十个女人九个笨死,怕你万一是这十分之九。”
“或许我是那唯一的例外?”林静晨翻身落地,寻磨着干净的衣裤。
陆路躺在榻榻米上,迎面朝上,大笑一声,“例外的那个是自杀死的,因为人人都笨,她理解不了笨人的世界,所以嗝屁了。”
“……”林静晨将手里的抱枕摔在她的头上,“给我下来,以后你睡客房去。”
“别啊,我答应了某人要全天候伺候您老人家的,怎么敢失职呢。”
“你跟那姓徐的很熟?怎么我觉得你像是他派来的间谍?难不成昨天他突然出现是你卖的秘密?”林静晨警觉的瞪着她,卖友求荣的家伙。
陆路耸肩,露出一脸天真无邪的淡笑,“我跟他不熟,我只是跟他未来的老婆很熟而已。”
“他都有老婆了,你还往我被子里塞?你无聊耍猴玩啊。”林静晨脸色铁青,为何听见他有老婆心里就酸酸的不是滋味?
陆路讪笑,“当然,我就是存心的,否则他怎么找得到老婆呢?”
“滚。”林静晨甩下一个字,怒不可遏的走出房间。
“等等我啊。”陆路爬下,揉了揉揪扯的脚踝,一步一步的紧跟其上。
林静晨未曾理会身后的身影,转身走进洗手间,锁门。
站在镜子前,一张苍白的颜映照在镜面里,嘴唇干裂,还露着点点血丝,面无血色,整个人都有种颓废的感觉,这样的一个人怎么配得上那样的一个男人?他长得很好看,声音很动听,身高也合适,身材不错,身体没有一丝赘肉感,抱起来软硬适中,躺在他怀里,小女人的那点点心思被彰显的毫无保留,她确定,她需要这种充满魅力的男人,只是,人家都有老婆了。
盥洗池里放满了水,水声哗啦在池中,一条手帕飘荡在上面,纯净的颜色,娟秀的刺绣,就如他的脸,干净,让人一目难忘;帅气,让人痴恋生怯;娇艳,让人日久念心。
“我洗干净了就还给你,然后,我们两不相欠。”自言自语,林静晨拼命的揉搓着手里的手绢,看着上面飘荡开的泡沫,只听空气里传来一声“嘶”,然后,某女彻底呆滞。
看着应该不算低廉的布料,怎么质量就这么廉价?一个不小心就成了两截?
她摊开手,一边一块,哭笑不得。
这下怎么还?赔钱?或者再给他买一款?
林静晨瞄向一旁震动的手机,擦了擦手,接起。
“静晨,我的手绢要轻点揉,否则容易扯坏,那可是我祖母留给我的遗物,唯一的遗物。”
某男坐在车里,听着广播,哼着小曲,双眼瞄向身前伫立的高楼,嘴角上扬,腹诽:
“等你撕烂了,该怎么讨个赔偿法?要不肉偿,咱们再睡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