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他弯身替她把一双粉色塑料拖鞋摆到床边。
黎央不清楚他究竟发现了没,她两只白嫩的小脚丫从被子里钻出,迅速趿进拖鞋,拉开柜子门拿了一件睡衣,又有些慌乱地重新翻出一条干净的内裤。
之前就洗过了一次澡,这会儿简单冲一下就好了,她视线不经意落下看到了自己身体,被热汽氤氲得泛红发热的脸颊又多添了几重。
白皙锁骨处有几个暗红的痕迹,往下两三寸还有很淡的一圈齿痕,被他隔着睡衣吮咬出来的。
虽然他始终没用力,只是她皮肤太嫩了,稍微怎么样就容易留下痕迹。
卫生间开着暖风浴霸,一点儿不冷,黎央洗完之后拧开水龙头,习惯性地把换下的那条底裤也洗了。
边洗边羞。
这还是她头一回有这样的反应,身体被一种奇异的感觉充盈,最后化作湿腻的触感。
黎央洗完之后挂上阳台,回到卧室,秦饶还没躺下,给她让了位置,黎央躺进床的里侧。
她还感觉有点尴尬和难为情,就没去搂他,眼睛闭上,正想快点睡一觉过去,彼此就一起把这一页掀过去。
偏偏秦饶不如她的意,调笑的嗓音喊她:“央央。”
黎央两排毛茸茸,扇子似的睫毛抖了抖,没睁眼。
他继续问,声音压着笑:“你刚刚是不是……”
那个词只发出个翘舌的气音,然后“啪”的一下,一只柔软的小手飞快盖在了他唇瓣上,刚还紧紧闭着眼的小姑娘此时一双鹿眼睁得圆滚滚的,耳垂也变红了,气恼又害羞地威胁他。
“你不许说!”
秦饶勾了勾唇:“央央,这是很正常的生理反应。”
她掌心还贴着他唇,被他说话的气息弄得有点儿痒,又缩了回去。她当然知道这是很正常的,但这一点儿也不妨碍她就还是有些羞。
特别是差点被他直白的挑明了。
一个月之前她连男朋友都没有,现在不仅有了,还抱了亲了,被摸了,甚至还在刚才隔着睡衣被咬过。
黎央语气一板一眼的,霸道地说:“我要睡觉了,你别和我说话了,生病的人要早点睡病才能好得快。”
“行。”秦饶轻笑,纵容地把她脑袋往自己胸口处一压,还微微颤着:“睡吧。”
第二天黎央烧还真退了,秦饶在家陪着她休息了一天,一般流感要一个星期才能完全痊愈,但或许是被照顾得挺好的,第三天她就没什么不舒服的症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