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雾看了看号码,有点懵,“你有病吧,以为我那么好骗,会有这么好的事,无非就是想把人骗了过去,卖器官是吧”。
“我没有骗你”,男人再次正色的解释,“你的情况是有人亲自填表投递到我们内部邮箱的,你可以把你邮件告诉我,我把我们医院的具体介绍和研究情况发送到你邮箱里”。
向雾猛的想起辛慕榕来,记得他说过有个什么朋友在德国医院上班,该不会他和这事有关吧。
她最后还是把邮箱告诉了对方。
没多久,她手机里就收到一份详细的邮件。
她看了半天后,急忙打给辛慕榕,“你是不是把我姐的情况发给了柏林医科大学附属医院”?
“是”,辛慕榕不冷不热的回答,“前些日子,我得知你姐的病情后,就找我朋友问过,他说他们医院最近在弄一个脑部研究项目,这种项目都是顶尖的脑壳医生参与,医院出资,病人免费治疗,治好了之后只要配合它们医院宣传,我发了一份邮件过去试试,但是投邮件的人太多,早就石沉大海了”。
向雾激动的结结巴巴,“刚才……柏林医院那边有人打我电话……”。
“喔,那可能他们对你姐的病情有兴趣吧”,辛慕榕淡淡的说,语气里没有一丝温度。
向雾心里像被蜜蜂蛰了一下,有点疼,“慕榕,我……”。
“放心吧,我也不要出钱,只是投递了一份邮件而已,你不用陪我睡觉的,我这还有事忙,再见”,辛慕榕说完,那边传来“嘟嘟”的声音。
向雾手机无力的放下来。
她突然觉得自己挺蠢的。
她只想着用那种方式去偿还他,却没想过他的感受。
他肯定认为自己不自爱。
连说电话也充满了不耐烦。
“宁向雾,我说了你不用把你姐迁出去的”,前方,孟千灏顶着阳光大步而来,黑色的昂贵西装穿在他身上器宇不凡。
可向雾看他的眼神就像看魔鬼一样,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衣服后,赶紧把拉链拉到下巴处。
孟千灏被她举动弄的无语了,不过这两天回想那日他的行为,也没想到自己会变得那么狂躁,“那天的事……我太失控了,你不用这么紧张”。
“我知道了”,向雾绕开他,低着头往一边走。
“哎……”,他抓住她手臂,却听到她疼的“嘶”了口气,想起她伤,又忙放开,“你干嘛急着走”。
向雾讥讽的扯扯唇,这个人可真幽默,“孟千灏,我没那么心胸宽阔无所谓,大庭广众的,被人撕的身上只有两片乳贴,如果不是辛慕榕拦着,我连内、裤都会露出来了,你觉得我能不怕你吗,你不把我当人看,我惹不起你,我躲得起,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就算是死我也不敢嫁给你了”。
孟千灏面露烦躁,也难堪,“你听我说,那天那套衣服,是我第一次陪白嘉芙参加晚会时她穿的,连你的头发织的辫子都是她喜欢弄的,我当时第一眼看到就觉得你在模仿她,我很生气,又想起她背叛了我们的感情扔下我和芙芙离开了,我一时冲动愤怒,我跟你道歉,后来我去查过了,是戴碧连同造型店的人陷害你,我已经把戴碧开除了,那家造型店也被我关了”。
向雾一怔,没想到真是戴碧干的,孟千灏倒是也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