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厉突然起身,端着餐盘朝卿玫走去。
王子厉坐在卿玫对面,盯着卿玫。
被他这么一眨不眨地盯着,卿玫算是吃不下去东西了。
她抬头看王子厉,笑问:&ldo;怎么了?&rdo;
王子厉小心翼翼问:&ldo;是我做错了什么吗?&rdo;
&ldo;不,&rdo;卿玫嘴角的笑容微僵,&ldo;你什么也没做错,反倒是我做错了。&rdo;
王子厉心中突然一慌。
&ldo;教练!&rdo;
卿玫似乎在想什么,回过神来只是朝王子厉笑了笑,态度不变地问他:&ldo;最近状态挺好的,你这次应该会有不错的成绩。&rdo;
王子厉看着她。
卿玫叮嘱:&ldo;回去收拾好东西,我们后天就要出发了,对了,你不是对很多东西过敏吗?记得把药带好,我也会提醒一下我们随队的队医。&rdo;
看来她是不打算说了。
王子厉突然道:&ldo;我如果这次也得了金牌,就是总决赛金牌了,那教练之前答应的事情还作数吗?&rdo;
卿玫捏着筷子:&ldo;这就要看是什么事情了。&rdo;
王子厉抿了抿唇:&ldo;好,只要我得到金牌,教练能答应我一件事吗?&rdo;
卿玫看着他,神情无奈又有些抱歉。
最终,她还是说了一声&ldo;好&rdo;。
王子厉这才重新露出笑容。
他不知道卿玫身上发生了什么,不过,她打定主意不告诉他,他也只好一点点磨了。
没关系,现在他和她的关系只是退回到原点而已,剩下的路他可以继续走。
如果他与她之间有一百步的距离,那即便她一步不迈,这一百步都由他来走,他也甘愿。
而且,她也不是一步都不肯走,明明都走了五十步,却突然又退回去了。
都是女人心,海底针,那她卿玫姐的心就是海底的针鼻儿。
不不不,他怎么能这么想?明明她的心是海底蚌壳里的珍珠,藏得太深,每一颗都是痛苦后闪闪发光的珍宝。
王子厉单手支着下巴,就这么看着卿玫发呆,一时间连饭也忘了吃。
卿玫:&ldo;……&rdo;
这样的少年,怎么会不让她心生喜爱?
她只怕误了他。
……
很快,参加大奖赛的众人便由杜松带头,前往加拿大温哥华。
飞机上,杜松跟卿玫坐在一排,前面隔着一排坐着王子厉和程诺,两人虽然挨在一起坐,却没太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