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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第2页）

&ldo;我是。&rdo;

&ldo;你没有必要的品行。你自己弄出了这个烂摊子，而我是在提议帮你收拾，孩子：我建议你好好考虑我的提议。&rdo;

我喝完了剩下的酒。&ldo;不如让我用再喝一杯的时间好好考虑，你看如何?&rdo;

&ldo;如你所愿。&rdo;

又一杯酒出现在我面前的桌子上，而我开始努力让它成为历史，同时思绪飞转。他说得没错。这是整场对话中最令我震惊的。埃米特&iddot;斯考特说得对。我爱卡罗琳，但我没法供养她，如果我是个真正尽责的丈夫，就该接受他的提议。

&ldo;她不希望我去。&rdo;我说。

&ldo;可你想去?&rdo;

&ldo;我希望她支持我的打算。&rdo;

&ldo;她永远都不会的。&rdo;

&ldo;我只能希望她会同意了。&rdo;

&ldo;如果她像她说的那样爱你，就永远都不会同意的。&rdo;

即使借着酒劲，我也挑不出他这句话的任何毛病。我知道他说得对。他也知道。

&ldo;你树敌众多，爱德华&iddot;肯威。非常多。有些敌人很强大。你以为那些敌人为什么没有报复你?&rdo;

&ldo;因为他们害怕?&rdo;我的口气带着醉酒后的自大。

他嗤之以鼻。&ldo;他们当然不是因为害怕。他们之所以放过你，是因为卡罗琳。&rdo;

&ldo;那如果我接受你的提议，不就没法阻止敌人的报复了吗?&rdo;

&ldo;你会得到我的保护。&rdo;

这我可不太相信。

我又喝光了一杯酒。他看起来更消沉了。他一直在那儿待到很晚，而他的存在本身就在提醒我，我的选择究竟多么有限。

等我打算离开的时候，已经喝得双腿发软。我只好抓住桌边，勉强站稳身子。卡罗琳的父亲露出嫌恶的表情，上前扶住了我，在我反应过来之前，他就带我回了家，但不是因为他希望我平安到家，而是因为他希望卡罗琳看到醉醺醺的我，而当我摇摇晃晃，大笑不止地走进门时，她的确正在家里。埃米特&iddot;斯考特趾高气昂地对她说：&ldo;这醉鬼就是个废物，卡罗琳。他不适合陆地上的生活，也更不适合大海。如果他去了西印度群岛，受苦的人只会是你。&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