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睁开眼,倒是没有急着让她看伤,而是开口道“你是大夫?为何我听侍卫说你还会算命?”
苏芸眼都不眨的道“我师父就教了我,算命看相,治病救人,就这点东西,说是够我行走世间了。”
“你师父是何人?”
苏芸早就想好了“我师父是流觞真君,教会我后就在我面前消失了。”
这下男子脸上总算有了点表情“消失?什么意思?”
苏芸想了想,伸手在眼前笔画着道“就是背后出现了一个光洞,然后我师父就走进光洞,那光洞就消失了,我师父也跟着消失了。”
“这倒是稀奇了,你叫什么?”
“苏,苍耳!”
“苏苍耳?若是我没有记错,苍耳应该是一种随处可见的杂草,而且果实便是种子,全身带刺。”
苏芸无语,她就是暂时不想用苏芸这个名字,太女气了,她现在是男子,就用了以前的苏苍耳这个名字,比较中性化。
谁知道这人不让她赶紧给其治伤,反倒问这些干什么?
“是呀,你到底治不治伤?反正我上来了,不治伤我也不下去,到了康乐府后你再将我们放下来吧。”
说着双手抱胸就这么坐到了一旁,小刘衍也跟着坐在一旁,桂花见了也坐下来看着上面的人。
那人眼角忍不住的抽搐了一下,看着下面坐着的三个小人儿,忽然有种被赖上的感觉。
“你不是会算命吗,给我算算,算完了再给我治伤也不急。”
苏芸撇嘴,抬头打量一下这人的五官,
“您这天庭中正宽又平,少年富贵不劳碌,眉毛上扬志气高,若能参军定是英豪!目有神清识人明,山根高挺有惊无险,总的来说您这面相可是富贵之相,只见险来不见惊。”
那人显然是被苏芸这话给取悦了,低低的笑出声
“呵呵!我倒是小看你了,你这油嘴滑舌的倒还有些门道儿。”
苏芸耸肩
“都是混口饭吃,您到底还治不治伤了?”
那人还是不说治不治伤,反倒问起一旁坐着的小刘衍和桂花来,“这两位小友是?”
苏芸被不雅的翻个白眼儿,指着小刘衍道“这是我弟弟苏衍,那个是我的婢女苏桂花。”
两个配合的点点头,也不行礼,桂花是不会,小刘衍是累的,虽然他自己走的路不多,可脚底都是水泡,旧的下去了新的起来,加上前路茫茫小娃儿早就蔫儿了。
苏芸介绍完不等那人说话,便自顾自的倒了三杯水给自己和两个小的,两个小的一口喝了,看看茶杯,再看看苏芸,等着苏芸给他们再倒。
苏芸倒是不紧不慢的喝着,看看这茶杯都是上好的白瓷,虽然她不懂好坏,可瓦片跟白瓷她还是能分得清楚的。
再说了,这白瓷都白的要透明了,这能差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