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乐岑完全不知道他心里在激烈地斗争,很不满意地戳他一下:&ldo;慢死了!躺好了!&rdo;
沈固把眼一闭:&ldo;来吧。&rdo;也不知道钟乐岑技术怎么样。不过没关系,子弹都挨过,难道还挨不过这温柔一枪?只是他预想的感觉并没来临,倒是钟乐岑的动作让他有些诧异地睁开了眼:&ldo;乐岑?&rdo;
&ldo;别说话,闭上眼!&rdo;钟乐岑有点脸红。他还从来没做过这么主动的事,虽然是为了自己的爱人,但还是觉得不好意思。
沈固看着他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忍不住伸出手扶着他的腰:&ldo;慢点,别伤了。&rdo;
钟乐岑费力地往下坐,这个姿势进得更深,好容易到了底,他觉得自己简直都喘不过气来:&ldo;嗯,你等等,我,我先适应一下……&rdo;
沈固怜爱地扶着他:&ldo;你‐‐&rdo;
钟乐岑耳朵都红了:&ldo;叫你别看!&rdo;说着,慢慢试着动起来。沈固吸了口气,手紧扣住他的腰,开始是想让他的动作慢些,后来,就变成了加快。汗水顺着钟乐岑的脸颊流下来,滴落在沈固的胸膛上,每一滴都热得烫人。沈固猛一个哆嗦,翻身把人压到了下面,凶猛地冲撞起来……
犬鬼竖着耳朵在卧室外头偷听,只听里面一叠声的呻吟,断断续续,老也不停。犬鬼晃晃脑袋,叼起汤圆跳到饭桌上,一猫一狗把一大盘蛋炒饭都吃掉了。反正,那两个人也不会记得吃了。
&ldo;伤到没有?我看看。&rdo;激情之后,沈固才躺下去,立刻又坐起身来,伸手去分钟乐岑的腿。
&ldo;没有。&rdo;钟乐岑懒得动,&ldo;有一点疼,可能擦得厉害了,不要紧。我不想动。&rdo;
沈固在他汗水淋淋的肩头上亲了一下:&ldo;一会我抱你去洗澡。&rdo;
&ldo;嗯。&rdo;钟乐岑往他怀里钻钻,&ldo;我先躺一会。&rdo;
沈固把他的头托到自己肩窝里:&ldo;刚才饭都没吃几口,饿吗?&rdo;
&ldo;有点,懒得吃。&rdo;钟乐岑全身都懒洋洋,宣泄过后好像每节骨头都是苏的,恨不得能把自己摊成个煎饼。
沈固轻轻按摩他的腰:&ldo;你还没告诉我,究竟怎么对付年兽的。&rdo;
钟乐岑半闭着眼睛,舒服得只想学汤圆咪呜咪呜叫上两声,有一搭没一搭地把大战年兽的过程讲了一遍。这次轮到沈固紧张了:&ldo;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让年兽离得那么近?万一年兽的动作比你快怎么办?&rdo;
钟乐岑在他肩上蹭蹭:&ldo;那不是没办法嘛。当时都急死了,哪还管得了那么多!&rdo;
&ldo;你呀!&rdo;沈固摇摇头,没法再说。如果换了是他,难道到那时候还能顾忌么?
&ldo;那你那个米碗是怎么回事?怎么就能粘住年兽?&rdo;
钟乐岑不好意思地抓抓头:&ldo;其实……其实我根本不知道米碗能粘住年兽。&rdo;
&ldo;什么?&rdo;沈固手上一紧,&ldo;你不知道?不知道你就敢干?&rdo;
钟乐岑赶紧打他的手:&ldo;疼死啦!轻点!你凶什么嘛!&rdo;
沈固放松点力道,把他箍进怀里:&ldo;说!&rdo;
&ldo;你知道苏杭那边,从前姑娘出嫁,都送个米柜,表示五谷丰登的意思嘛。据说米柜里还要放个魂瓶,能压住鬼祟什么的。&rdo;
&ldo;这和年兽有什么关系?&rdo;
&ldo;这不也是当时突然灵机一动嘛。我觉得,既然米和魂瓶放在一起能够压住鬼祟,那说不定也能压住年兽。而且蜡祭也与农业五谷有关。可是要问我究竟是个什么道理,这,我也说不清楚。其实,现在回头想想,我也不知道当时怎么就会弄出这么个阵势来。总之那时候查了n多资料,加上以前听过的看过的,我都不知道这些东西在脑子里都是怎么搅的,反正,就这么出来了。也是死马当作活马医,我把觉得有用的东西都给弄上了,其实也不知到底起不起得了作用,可就怕到时候万一要用没有啊!&rdo;
沈固在他的黑眼圈上亲了亲:&ldo;辛苦你了。&rdo;
钟乐岑摇摇头,眼眶有些热:&ldo;你回来就好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