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天去外面给你买一把,你将就着吹,等你买的到了再换。”苏律阳说。
作为一个23岁的“成熟男人”,苏律阳很清楚自己不适合无理取闹地逼逼,而是应该直接找到解决方法,把让自己感到不舒服的东西都清除干净。
项凌却没注意那些,他惊讶的是:“你二十三了?”
项凌高三毕业的时候才刚刚满十八岁,现在大三也才刚刚满过二十一,苏律阳和他同年级竟然就已经二十三了!
之前苏律阳说他年纪最大,项凌还以为是只大了几个月,没想到是几年。
苏律阳表情淡淡的,状似无所谓道:“我休过两年学。”
项凌“啊”了一声。
“出了个小事故,在医院躺了一年多。”苏律阳说。
项凌听他这话有些急了:“什么事故躺一年多!你现在好了吗,怎么也不和我们说,万一有什么需要注意的,我们能多帮着点啊!”
苏律阳说:“我当然是完全康复了才离开医院的呀,放心吧,我现在一点事儿都没有了。”
项凌还是不高兴:“什么事故能躺一年多,我有一个朋友出很严重的车祸都只住了四个月的院,你这都是他三四倍了。”
苏律阳无奈地耸肩:“也不是什么大事,只不过当时在住院中途,又发生了两次小意外,然后时间线就拉得长了点。”
项凌还想说话,苏律阳一把抱住项凌抢着开口道:“别说这个了,都是过去的事情,我现在没事就好。”
项凌果然不再问了,苏律阳一直在回避告诉他们,自己当初到底出了什么事,这明显就是不想说。
或许,这个事故正是项凌转校的原因。
项凌想起了国庆庆典那晚苏律阳接到的那通电话,有些担忧地皱起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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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周六又到了,苏律阳这天起的比项凌还早。
因为国内环境不比别的地方,项凌回国之前就表示过在校内要低调行事,像他们这样小范围出柜算是在学校里打擦边球,太过高调的谈恋爱就完全是在挑战学校权威。
这是不被允许的,闹大了记过处分都是小,说不定还会被劝退。
所以他们俩回国后,除了国庆庆典那一晚的意外,几乎没有过亲密接触。
项凌不想把事情闹大,也不喜欢在公共场合做过于亲密的事情,照项凌的意思,他是怕“会忍不住产生欲望”,但在苏律阳眼中,项凌就是瞎找借口来狡辩。
项凌他明明是害羞。
公共场所不能亲密,在寝室项凌也不同意,苏律阳有点受不了,作为一个刚进入热恋期的男人,居然不能和自己的男朋友有肢体接触,活得还不如他们在一起之前,那时候他还能牵个手,现在连牵手都没了。